,b站不要錢,還帶v。”
於是她又點開了b站,現在遇到了一個問題,她沒有b站號,木晨曦只有一個大號。
因此不得不參加了b站的新手考試,註冊了一個號,填暱稱的時候,木晨曦說,“公共社交網路,還是不要和自己關聯太大。”
“那……”她思索了片刻,填上了自己的b站網名,“那就叫‘瑞瀾小姐’好了。”
木晨曦說,“嗯,挺好,瑞瀾小姐,雖然不明覺厲,但聽上去有一種灑脫的感覺。”
“哈哈,這樣最好,聽歌了。”
這下終於點到了那個v,聽起了她來到這裡以後的第一首流行歌,梁靜茹的《勇氣》。
雖然他們兩人和這首歌也幾乎是同齡人。
世紀初那斑駁又顯得有幾分舊的色彩,在平緩的音樂中,舊時光裡的一個愛情故事被娓娓唱起。
她聽得很認真。
幾分鐘之後,影片結束了,她卻好像還沒從狀態裡退出來一樣,稍微做了個深呼吸,往胸腔之中沉入了一些氣息。
然後她也舒展起了她藍星小天后的動人歌喉,“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我的愛就有意義……”
她就唱了這麼兩句。
就這簡簡單單兩句就讓木晨曦怔住了。
她歌手的dna動了。
她那柔和的歌聲好像也仍在這小屋子裡迴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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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木晨曦才開口,“臥槽,牛逼。”
“啊?”
“我說,你唱得太好聽了。”
她莞爾。
木晨曦說,“我是從來沒有聽過專業歌手唱歌的,你這個清唱,牛逼牛逼,開口跪,開口跪。”
她笑了笑,“嗯,我確實是專業歌手,不過現在呢,我得去幫小滿做編曲了,小滿現在可是我的金主。”
她這個時候的笑臉很是柔和,眼神清澈,也不是那種打上了光之後的浮誇閃亮,看上去就很平和。
木晨曦覺得,相由心生這個詞是對的。
她二十五歲的年紀已然經歷過世事了,不過這些世事並沒有讓她的眼神變得複雜深邃或者憂鬱,反而有一種堅定的柔和。
而這柔和的眼神和她簡單平淡的笑容,讓木晨曦覺得她身上甚至有一種超脫的氣質,與凡塵俗世無關。
他坦誠,想到什麼說什麼,於是說道,“那天說你是個歌者,今天看你唱了這麼一句,感覺是了,真是有點不染塵世的樣子。”
“哈哈哈。”她咧嘴笑起來,“昨天還教我說賽博騷話呢,今天就說我不染塵世了?”
她馬上就皺起了眉,然後表演道,“我真是日了狗。”
說完,那眉頭就舒展開來,又恢復了平和模樣,“吶,現在呢?還覺得不染塵世嗎?”
木晨曦笑得爽朗,“得了吧,我說的不染塵世是你心裡有歌,是吧?”
她說,“那你心裡也有遊戲呢,照這麼說呢,我也可以說你不染塵世,窮得理所當然,清新脫俗,好了,我去給小滿編曲了。”
“好的,慢走。”
“see you ter……”(一會兒見)
她笑著轉身進屋去了,沒關門。
片刻,又探出個腦袋問,“曦木,我能不能用用你的筆和紙啊,想扒譜,那個《勇氣》挺好聽的嘞。”
木晨曦大方,抽出一疊空白的b5活頁給她,還給了她兩個新的活頁夾,以及一把hb鉛筆。
他這習慣有點戳她,她也:()春寒料峭時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