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是有一年李涵雍在外頭撿回來的流浪漢,因為誤打誤撞救了李涵雍的命,李涵雍看他身手不錯,便帶了回來。原本只是想讓他做一名護院的家丁的,卻不曾想一次刺客闖入,本以為刺客已死,陳三木卻發現了刺客不過利用了龜息功暫時讓自己失去了知覺如同死人一般,其實並未死。
此役之後,李涵雍便有意栽培陳三木,陳三木到也忠心,幾次交代下去的事情都辦的很漂亮,李涵雍幾番試探之後便對陳三木委以重任。
“很好”李涵雍深邃的眼睛看著陳三木,陳三木並未迴避,迎著李涵雍的眼光,李涵雍看了一會,便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四周的人都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三木啊三木,來,陪我喝兩杯。”
酒入咽喉,沒有刺喉的灼燒,只有淡淡的酒味。喝慣了烈酒的陳三木顯然對這種女人喝的酒不怎麼感冒,礙於李涵雍的面子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陳三木不久就發現這酒的厲害。
“這酒就和三木一樣,看著不起眼,其實厲害的很。”李涵雍灌下最後一口酒,站起來,看都沒有看連站起來都沒力氣的陳三木,朝著山洞深處走去。
陳三木眯眼看著李涵雍遠去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年紀雖輕,卻是老狐狸一隻。
山洞是天然形成,在一處不起眼的山坳裡,又經過數年的人工開鑿,裡面已經大到讓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的樣子了。幾乎小半個大雲山都被挖空了,裡面的佈設等同於一個不大的鎮甸,有酒樓、有藥鋪、有布莊。外面該有的,這裡一樣也不少。只是外面的鎮甸充滿著生活的氣息,這裡的鎮甸卻死氣沉沉。
李涵雍顯然不在意這裡的死氣沉沉,大手一揮,“把東西都運進來。”
工人們從馬車上搬下一箱箱沉重的箱子,顯然這些東西太過於重了,兩個人搬一箱都十分的吃力。可是幾個帶頭的卻還揮動著手裡趕馬車的鞭子,一邊揮一邊大喊“快點、快點”。
“哐啷啷”隨著箱子的倒地,一個個閃著金光的元寶從碎裂的木箱裡滾出來。搬箱子的工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些金子就是十輩子都花不完啊!
李涵雍原本深邃的目光變得陰鷙起來,這些沒用的奴才,怒意起歹念出。李涵雍換上一副笑臉,大聲招呼著那些工人,“等會你們搬完,一人賞一個元寶。”
工人們以為遇到了大財主,搬起東西來也似乎帶著更大的勁,可是他們不知道,死亡離他們也越來越近了。
幾十馬車的貨物很快便搬完,李涵雍在一家仿照的酒樓裡擺了幾桌宴席,可能是因為之前的緣故,那些工人都有些拘束。李涵雍當然明白他們在想什麼,換作他坐在那裡,心裡也會不安。
“大家辛苦了,一點酒菜略表心意,大家趁熱吃。”李涵雍說的真誠,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筷子,只是這些都在李涵雍的算計之內。見大家都不動筷子,李涵雍笑了起來,又道:“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放心,酒菜裡沒有毒,大家吃飽喝足每人一錠金子,拿了金子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只是今日之事就當是一場夢便可。”說完,李涵雍一桌桌走過去,每桌上都喝酒吃菜,一圈下來也沒有什麼中毒的情況發生。
這些工人都是農民,平時也沒見過什麼大場面,見李涵雍吃下無事,便也放開膽子,吃酒的吃酒,吃菜的吃菜,一會會功夫,原本死寂的山洞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只是這些熱鬧沒有持續太久的時間,一些吃的多的工人開始覺得胃裡一陣陣的絞痛,很快就倒在了地上,七竅開始流出烏黑的血,抽搐了幾下便斷了氣。
幾桌的工人沒多大的功夫便全都死在了地上,陳三木走過來問道:“爺,他們……”
“人太多了,何況又是中毒,喂狼的話太冒險,把這些人拖出去,等晚上一把火全部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