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說感覺到其他的人的感覺呢?說來也奇怪,我對瑞智說,我寫小說有掄起來的感覺,掄起來就是幹農活。揮汗如雨,甩開膀子大幹一場。瑞智說。他能感覺到我的那種感覺。這說明感覺是相通的。
嬌妹笑道,掄起來不就是瀟灑?這不正好應了你剛才說的感覺相通?再說了。沒有感覺相通,你寫的東西別人怎麼會去看呢,更談不上打動別人引起別人的共鳴了。
吳為笑道,還是你說的準確。我從小到現在,特別喜歡看軍事題材的影視節目,當畫面上出現英雄壯舉的場面時,我也會情不自禁地跟著熱血沸騰,直衝腦幹,頭髮都跟著豎立起來了。假如我真身臨其境,同樣會變得異常勇敢,富有犧牲精神。我說,在和平年代,如何保持昂揚的激情?只好用酒來保持,不然,我怎麼會見酒就興奮呢,大概酒能激發起骨子裡的英雄情結。我又想象,既然能有曹雪芹那種感覺,能不能也會有當年耶穌、老子、孔子、釋迦牟尼的那類感覺呢?錢老就寫過論通感,他所說的通感是眼耳鼻舌身的感覺是相通的,人體不同器官的各種感覺能夠相通,春意盎然,是眼睛看到的萬物復甦的景象吧,他卻說春意鬧枝頭,這個鬧就是耳朵聽到的,本來是視覺卻用聽覺來形容,這樣一寫顯得更活了,更富有生命力了。我們可以想象,各種人的感覺也是可以相通的,不然怎麼會引起強烈的感情共鳴?有個年輕人,苦心續寫紅樓夢,他說他有賈寶玉的那種感覺,賈寶玉就是他。也有的學者說,他讀經典,有同那些文人超越時空對話交流的感覺。
嬌妹笑道,嘮這樣的話題太沉重,還是換輕鬆點的,來,咱們也為那軍人的豪爽勁兒乾一杯。兩人碰了碰,幹了。
嬌妹拿著筷子夾了塊牛蹄筋兒放進嘴裡,嚼了嚼,嚥下去,看著桌上的菜餚,笑道,咱們兩個的口味也一樣,蹄筋兒、豬耳朵、豆腐卷、香腸,還有南都這幾樣特色小吃。
嬌妹提醒道,不過,你寫來寫去還是不要去觸碰人的精神出路這樣的敏感地帶。
吳為道,放心,我這個人凡事總是從自身查詢原因在自悟反省自我開發提升上用力。二十多年前,我寫改革學,郝漢對別人說,要離我遠點,說我研究改革有風險。他們不理解,我研究的改革,立意在自我完善。我們中國人的精神走向,我感覺確實挺獨特的,無神論就是自信,相信自己能夠找到精神出路。
嬌妹道,我也感覺到了,才造就了今天的你。
吳為又道,有的書友對我說,他是一個撲到深淵的作者,而且出了一些問題,不能更新了。心中覺得很可惜,希望我能在小說路上繼續走下去,他建議我。程式不應該屬於科幻類嗎,完全可以寫成主角用修仙來煉體。擁有各種神奇實力,一歩歩改變身邊的人,超時空獵取未來技術也是神通之一。這個提示啟發我去思考人工智慧體。
嬌妹道,那種寫法是年輕人的天下,聽你說,你自己也陷入糾結裡了,我想,不過。我要先說明,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啊。你何不跳出糾結,一味針對糾結也會形成侷限,總這樣寫來寫去也顯得單調些,好像你不會寫別的。再說了,你也不能把別人都想象成心存糾結的人,也可能你身邊你經常接觸的人,心存各種糾結,那是因為你在你那個圈子裡生活得太久的緣故,於是想象成天下人都心存糾結。才有了紓解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