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比起先祖塑像,它們顯然更怕年獸。
光芒動搖了起來!
已經有擠在邊緣的人,發出了慘叫,被鎮墓獸給咬死了!
“相公咱們怎麼辦?”
嬴母害怕極了,嗓音都帶著顫抖。
“別怕,別怕,咱們先保護好冰兒。”
嬴胥良強作鎮定,他忽的像是想起了什麼。
“冰兒,小墨,你們過來!”
“嬴叔?”
見李墨並沒有害怕的神情,嬴胥良方才開口道:
“先祖塑像的中間,是空心的,我小時候和李哥鑽進去玩兒過。”
“後來族老就把塑像挪了個位置,把後面的口子堵著了。”
“我和娘子待會兒把口子挪出來,你便帶著冰兒鑽進去,無論外面發生什麼事兒,都不許出來!哪怕是聽到我們的聲音也不行,除非你爹來了,知道了嗎?”
“你是小男子漢,若是我們不在,要照顧好她”
說罷,夫妻倆就連忙跑到塑像邊,一同使勁。
塑像很沉,夫妻倆都沒練過武,極為吃力才勉強令塑像挪動一絲。
而且顯然。
這塑像大人是進不去的。
“嬴叔”
李墨握緊拳頭,終於知曉了那晚冰坨子是如何活下來的。
她被父母塞到了先祖的塑像裡。
他忽然湧起一陣無力感。
哪怕是在夢中,哪怕這是早就已經發生過的事情,他也好想改變這一切。
“oi!老東西!”
小李墨忽然踏前一步,清脆的嗓音尤其明顯。
年獸:“?”
“我靠嫩娘!”
李墨擲地有聲。
“???”
年獸給幹沉默了。
在場眾人都懵了下。
不是,您這時候,還挑釁人家?
活爹啊您可真是。
年獸眯著眼,本不想理會這個小東西,畢竟這裡的人遲早都是要死的,不可能留下一個活口,無非是早晚而已。
“嘴巴不乾淨的小”
“墓裡暗無天日的,又沒有吃的,你肯定吃過自己的粑粑。”
“?”
“其他瑞獸為人奉為神明,你竟然淪落到吃粑粑的地步,你難道不想羞愧的自殺嗎?我就問你。”
“我特麼宰了你!”
不知是不是被說中了,黑年獸顯得十分憤怒,身上煞氣翻湧,它似乎準備待會兒第一個將小李墨給吃掉。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
那小子居然不躲在光的範圍,反而朝著旁邊的窗戶跑去。
沒錯!
李墨的計劃就是,那些被抹去的‘空無’!
他準備帶著年獸去撞空氣牆!
而空氣牆,便是嬴家祠堂後門,那兒只有族中長輩能進,嬴冰顯然沒進去過!
那兒沒有先祖塑像的光芒籠罩,他動作要快
“吼!”
耳畔邊忽然傳來吼聲,旋即惡風拂面,就在李墨即將跑到後門時,碩大的身影已經擋在了眼前。
剛好將後門堵住。
李墨不得不停下了小短腿。
黑年獸嘴中,發臭的涎水順著猙獰牙齒滴落,砸在地上冒出青煙。
它那雙眼中不止是熊熊燃燒的怨毒,還有濃濃的渴望貪婪!
它身周的陰暗的潮水,席捲而來,要將李墨小小的身影淹沒。
李墨握緊拳頭,仍是不畏懼的瞪著對方。
就差那麼一點兒
好冷啊,好久沒這麼冷過了這明明是夢,怎麼冷的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