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肖瑟直接騎臉輸出了,“簡經理人如其名,您是不是覺得我年紀輕輕沒有社會經驗,在外地單打獨鬥,而你是在滬城十多年的老江湖,所以可以隨意拿捏我?”
“恐怕你是想多了,我現在二十歲,世界冠軍,粉絲以十萬計,銀行卡里有一輩子用不完的錢。而你,我沒猜錯的話,二十歲的時候,應該是這樣的:猥瑣的長相,陰險的性格,朋友厭惡,同學厭棄。晚上睡覺的時候,對著心儀已久的女生做著淫邪的夢。”
“二十年過去了,你使盡了全部的卑劣的手段,趴在地上舔領導的口水,尊嚴被人踩在地上踐踏。”
“好不容易走到了如今的位置,你覺得自己出息了,所以想把失去的東西撿起來,可惜,你的猥瑣和陰險是刻在骨子裡的,並不是因為你穿上昂貴的西裝而掩蓋掉身上的臭味。”
“身邊圍繞的是虛情假意的朋友,家裡的妻子因為你的行為做派而貌合神離,你以為得到了很多,實際上你一無所有,只剩下一副精神空虛、靈魂骯髒的軀體罷了。”
簡仁虛偽的笑容隨著肖瑟一條條的諷刺而逐漸消失,肖瑟揭穿了他的面具,用刀子在捅他的腥臭流膿的傷口。
諷刺並不能讓人破防,讓簡仁破防的是肖瑟說的都是事實。
以至於簡仁徹底失去了虛假的體面,“滾出去,給我滾出去,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天才是吧,在真正的大人物眼裡,你什麼都不是,你就是一個商品而已。”
“懂嗎,任人挑選的商品!”
簡仁目眥盡裂,一綹不那麼多的頭髮掙脫了束縛,散落在額頭前,看起來頗為滑稽。
老東西氣急敗壞,爆裝備了!
兩個人徹底撕破臉皮,肖瑟已經走到了門口,想起了什麼,回頭玩味的笑道:“人可以卑微如塵土,這不丟人,天賦、家境各有不同,但不可扭曲如蛆蟲。”
拋下這句話,肖瑟轉身離開,簡仁還處於憤怒的狀態,等過來一段時間,他才反應過來。
這個他一向看輕的小娃娃,把他懟的灰頭土臉。
這哪裡是什麼可以隨意拿捏的孩子,更像是一個理智果斷、言辭犀利、口才過人的聰明人。
從一開始,簡仁的策略就錯了,錯的很離譜。
簡仁回想著自己的策略,早知如此,該選擇更加委婉的方式。
但事已至此,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了迴旋的餘地,鬧大了他一定會被集團總部質詢,只有毀掉肖瑟才有他的活路。
“喂,立刻來我辦公室,我要讓他混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