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廳長,是這麼回事,剛才,您在珞山鎮的時候,我看到你臉色有點蒼白,氣色不大好。我下鄉的時候,認識一個養殖戶,她家有好幾只養了5年以上的老母雞,這樣的老母雞非常滋補身體,所以,我就跟他要了兩隻送給您!”鍾德興陪笑的解釋道。
按理,鍾德興這是給金海梅送禮,態度又如此之好,金海梅沒理由給鍾德興臉色看。
然而,金海梅心裡卻是老大不爽。
她是缺雞的人嗎?
至於養了5年的老母雞很滋補,那完全沒有科學依據,她也沒聽說過。
偏偏這時,裝在塑膠袋裡的老母雞拉了一坨翔,儘管味道不是很濃,金海梅聞到了,禁不住皺了皺細長的柳眉。
她指著那個裝有兩隻老母雞的塑膠袋,毫不客氣的說。“鍾德興,你把這玩意兒給我拿出去!”
鍾德興蒙圈了,這麼好的滋補老母雞,多少人提著燈籠都買不到呢,他好心送金海梅,金海梅還不要?
“金廳長,您聽我說……”
鍾德興想給金海梅解釋什麼,金海梅聞著那味道,哪裡還聽得進去。“你把這玩意兒給我弄出去,聽見沒有?”
金海媚語氣如此嚴厲,鍾德興實在沒辦法,只好說。“金廳長,您別生氣!我就把它弄出去!”
柳霞將兩隻老母雞裝進塑膠袋的時候,她生怕老母雞憋氣,除了在袋子屁股紮了幾個口,袋口也沒有捆綁那麼緊,留了一道口子。
鍾德興來玉竹市的路上,那兩隻老母雞不停掙扎,導致袋口更加寬鬆。
鍾德興正想將這兩隻老母雞給拎出去,突然,一隻老母雞從袋子裡鑽了出來,另外一隻見狀,也跟著走了出來。
“咕咕咕……”
兩隻老母雞在客房裡走來走去,還撲騰了一下翅膀。
其中一隻屁股使勁一崩,在乾淨的地板上拉了一小坨翔。
“唔……”看到這一幕,金海梅趕緊捂住嘴,恨恨地看著鍾德興。“鍾德興,你、你……你乾的好事!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把你的雞給抓走?”
鍾德興又沮喪又懊惱!
一片好心給金海梅送禮,原本想著,金海梅收下這特殊的禮物會滿心高興。
哪裡料到,他好心辦了壞事兒!
“金廳長,您別生氣!我這就把雞抓起來!”
說著,鍾德興彎下身子,張開雙手,朝其中一隻老母雞撲過去。
“咕咕咕……”那老母雞一聲尖叫,竟飛到床上,像剛才那樣,屁股使勁一崩,竟然在床上拉了一坨小翔。
“鍾德興,你混蛋!”看到潔白的床單被雞屎弄髒,發出惡臭,金海梅氣的渾身發抖。
鍾德興見狀也十分懵圈,趕緊轉身,張開雙手,朝床上的老母雞撲過去。
老母雞受到驚嚇,驚慌失措之下,就展翅亂飛,竟然朝金海梅飛過去。
金海梅嚇得一聲尖叫,想要躲閃卻己經來不及,只好張開雙手捂住臉龐,她怕老母雞那尖銳的爪子將她的俏臉給抓傷。
這要是在她臉上留下一道傷疤,她還怎麼活下去?
雞中就是雞,怎麼飛都飛不高!
老母雞落在金海梅的胸口,一雙爪子使勁的抓撓,一邊還驚恐的咕咕大叫著。
“啊!”被老母雞如此抓撓,金海梅又害怕又生氣,使勁的拍打老母雞,然後,轉身就跑。
金海梅沒料到,鍾德興就站在她身旁,她剛轉身邁步,身子就撞到鍾德興的懷裡。
鍾德興生怕金海梅摔倒,趕緊將她抱住。
裹在鍾德興的懷裡,金海梅聞到一股迷人的男人氣息,而鍾德興的懷抱竟是如此溫暖!
己經離婚兩年多,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