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身後的人追上了。
蘇筠手指握在門把上,閉著眼使勁一握轉動,居然和門裡的人同時開了。
她顧不得打量開門的人,從對面人腋下一下鑽進了房間。
“有人在追殺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待她喘一口氣,看清眼前的情形一下就愣住了。
她這是誤闖了另外一個犯|罪現場了嗎!
這房間是個加大的總統套間,客廳很大,白晃晃的義大利進口水晶吊燈刺的蘇筠眼前發昏。
客廳裡擺設的沙發,精美臺燈等物都被移到邊上去了,中間寬寬正正銀灰色地毯上,正中間一把椅子上,綁著一個人。
蘇筠看著那密密麻麻的繩子纏繞,灰黑色特製繩子,在軍制節目裡好像看到過那是軍中採用的特製繩索,特別的結實,火燒不斷,刀砍不折。
竟然是這樣的繩子還不放心,把人綁的跟五花肉粽似的,那叫一個喪心病狂的牢穩。
被綁的那個人周圍像是擺陣似的,坐著二十幾名年輕力壯的男人,坐姿很板正,看著那被綁的人,就像是在看著超級會逃,超級危險的人物似的。
眼睛一眨不眨。
即使是蘇筠這個外闖入者忽然進來,那些人只是是眼神偏移了一下,仍舊牢牢的盯著被綁的男人。
那被綁的男人和這些人緊張的樣子截然相反。
他雖然被五花大綁,可是那坐姿就顯得很輕閒,一雙大長腿隨意的屈伸著。
穿著很休閒,也很時尚。
看到蘇筠打量他的目光,反倒是對著蘇筠燦然一笑。
露出潔白的牙齒。
“人家求救呢,你們都是木頭人嗎”。
男人看起來二十七八的樣子?蘇筠有點不確定,因為這男人不笑的時候,和笑的時候,完全是兩種感覺。
不笑的時候,顯得很冷峻和深沉,看著年紀就大些,像是二十**。
可是笑起來,臉頰邊有著淺酒窩,像是盛滿了陽光,看起來就跟個二十出頭的大好青年似的。
他的聲音深沉有磁性,感覺平時應該是個嚴肅的人,可是此時透過這揶揄的口氣,就透著慵懶和輕佻。
聽到那被綁男人的話,盯著的人其中一人,終於肯施捨給蘇筠一個目光了。
這個男人大約三十歲的樣子,平板寸頭,古銅色面板,單件的黑色t恤下,可以清晰的看到賁張的肌肉線條和高聳凸出胸膛。
這男人皺著濃黑的眉毛盯著蘇筠看了一會兒,居然又很恭敬的請示那被綁的人:“六少,屬下把她扔出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您在這裡,是機密”。
男人說話的聲音很低,是靠在那被綁人的跟前說的,蘇筠能聽見,是因為她的異能。
能看出來這個男人對被綁人的恭敬是因為語氣。
這三十歲的男人約莫是這二十幾人的頭頭。
蘇筠被眼前的情形弄暈了,這三十歲的男人是標準的五嶽之相。
額如南嶽衡山,其狀如飛,方正廣闊。左顴骨如東嶽泰山,其狀如坐,圓潤端正。
下頦如北嶽衡山,其狀如行,又圓又厚。右顴骨如西嶽華山,其狀如立,正圓端潤。鼻如中嶽嵩山,其狀如臥,高聳險峻。
生有標準五嶽之相的人,在古代就是鎮國輔君的大將軍。
這種人正直,鐵硬。
這樣的人即使在現代,也肯定是軍中的英雄人物。
可是,為什麼會對被綁之人這麼恭敬?
更詭異的是,這被恭敬的人也一副和蘇筠一樣驚訝的樣子。
“我和六哥長的一點都不像,這你也能認錯?
你是六哥的下屬?
我以為你是跟著老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