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電話!”
給我氣的,一把把他按到椅子上,大聲說:“消停一會兒!怎麼哪都有你呢?!”
誰知泡泡的小爆脾氣也上來了,對著我的面門就喊:“你誰呀,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管得著嗎?!”
喊完他就拿著外套跑出門去。
我慢慢坐下來,心想,這一天,勞心勞力,出工出料的,圖的啥喲!
我決定不等他們,開始一個人的豐盛晚餐。
吃完飯正在收拾,我聽到房東的房間裡傳出了電話鈴聲。不禁落井下石地一笑,大事不好,房屋要倒,房東更衣,沒帶手機。
我走到他房間拿起手機一看,正是泡泡。好心當做驢肝肺,我看你個小賤人去哪兒找。
我也不接電話,把它放回原處,繼續回來收拾碗筷。
過不多久,我的電話也響了。
“大咪姐,房東是不是沒帶電話,你看他的手機在家嗎?”泡泡在那邊焦急地說。
“你誰呀?”我裝模作樣地問。
“我泡泡。”那邊說。
“泡泡?什麼泡,氣泡水泡血泡還是肺泡?”我求知地問。
“大咪姐你生氣了?”泡泡說。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說。
“你別生氣,剛剛是我不對,對不起。你快去看看他手機在不在,我真的很急。”泡泡說。
“你很急啊?”我問。
“是啊!”他說。
“這我哪管得著喲。”我慢悠悠地說。說完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其實這樣一來,我的氣也出夠了,過了一小會,我給泡泡發了條簡訊,說:“他手機在家裡。”
接下來的大半個晚上,我再也沒有收到房東和泡泡的任何訊息。我抱著你媽貴姓坐在房間裡,不禁也有些後怕。
姓啊,房東不會尋短見了吧?泡泡不會殉情了吧?我雖然愛看熱鬧,但是鬧出人命未免也太熱情了吧。
到12點鐘的時候,我終於一人承受不來,打給蘿蔔尋找開解。
“這麼晚沒回來,買醉去了吧。”蘿蔔說。
“這樣最好。”我說。
“還是說,去找小姐了?!”蘿蔔繼續發揮她蒼白的想象力。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別人,人家是gay。”我無奈地說。
“你懂什麼,他今天被犀利姐如此羞辱,只能從報復女性身上才能得到解脫!”蘿蔔說。
“變態則變態,也算安全。”我無力的說。
“還有一個可能。打擊太大,無力苟活,找個地方,了結生命。”蘿蔔悲愴的說。
“我也最怕這個。但是他看起來不像是那麼脆弱的人啊。”我說。
“你房東自閉,這點你承認吧?”蘿蔔說。
“那確實。”我說。
“自閉的下一個階段,就是抑鬱,抑鬱的下一個階段,就是自殘。”蘿蔔很在行的說。
“可他連手機都沒帶,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死啦?”我說。
“這才叫繁華落盡見真純呢!這才叫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呢!這才叫輕輕地來悄悄地走呢!你以為是你啊,臨死前打一遍電話本,哪個不來看著你死,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他。”蘿蔔說。
“你說泡泡現在找著他了嗎?”我問。
“這個不好說,買醉好找,小姐也不難,難的是求死,誰知道他偏愛什麼時間地點方式。說不準,你房東現在已經殺到山海關了。”蘿蔔說。
“投水、跳崖還是臥軌呀?”我問。
“應該有套餐吧。”蘿蔔思考著說。
“滾!我打給你是尋求希望的,謝謝你讓我徹底絕望。”我氣憤的說。
“唉,俏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