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宗師怒道:“別東拉西扯的。有話就說有p快放!”
又逼我是不是?再逼老孃真的要和盤托出了,到時候你可別怪老孃心狠手辣。
我猛地一拍姐夫的後背,豪情萬丈地說:“你跟他鬥,我殿後!”
姐夫無奈地轉頭看看我們這兩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左右使,無比後悔成為圓月彎刀組合的絕對核心。
“快說啊!”得寸進尺的宗師又在逼宮了。
“您說的沒錯,我們的確有個秘密瞞著你。”姐夫說。
姐夫,你還是這麼誠實,你就是實話實說永不動怒大愛無疆怕死不當共產黨員的聖父派泰斗!
對手陣營的三個人全部像栓了繩子的木偶一樣,被拽地引頸伸頭,求知若渴地望向姐夫。其中,宗師是焦躁,伯父是好奇,而犀利姐,則是不可置信。
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攥在手裡的小辮子的主人居然會有把自己薅禿了變光頭的勇氣。這對自己下手也太狠了一點吧。
姐夫淡定地掃視對手一週,目光有意無意地在犀利姐身上稍作停留,然後帶著神秘而溫和的笑容,謙恭地說:“其實這個秘密分為兩半,我們知道一半,房東知道另一半。”
太有才了!姐夫,你絕對會得開山怪領域的終身成就獎,我看好你喲!
房東是gay這四個字的簡短秘密還tm要被分成兩半,我們知道上半拉,那就是“房東是”,房東自己知道下半拉,那就是“gay”。
姐夫啊,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毒毒,你毒得我好歡喜!
我強忍著衝動不跳起來鼓掌叫好,旁光一下泡泡,他也忍裸奔忍得很辛苦。
一度被月食被生鏽的圓月彎刀組合啊,終於等到了月朗星稀磨刀霍霍的光榮一刻!
“你們知道的那一半是什麼?”他伯父果然上鉤了。
“房東是。”我說。
“啊?”伯父又被潮流給淘汰了。
“我最討厭說一半話,房東是什麼?都說出來!”宗師不依不饒。
我聳聳肩:“不好意思啊,下半拉我們也不知道。您可以把房東找回來,讓他告訴你。”
木哈哈哈,誰說失蹤是壞事,房東你現在最好去了火星。
我們的非暴力不合作讓宗師無招可使,他看看犀利姐,像是在等她出來翻盤。
犀利姐當然知道下半拉是什麼,但是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和從我們嘴裡說出來,就不是一回事了。
我不禁用充滿仰慕的眼神望著姐夫,壓力呀,泰山壓頂的暴力啊,全都被你低調內斂的智鬥才華給輕鬆地轉嫁到對手那裡去了。姐夫呀,你咋這麼天賦異稟呢!
犀利姐恨恨地瞪著姐夫,終於還是不甘心地撒謊道:“對不起啊,伯父,叔叔,我也不知道。”
作為生性多疑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傳人,宗師終於無法忍受那個秘密的下半拉對他靈魂的煎熬,嗷的一聲拍案而起道:“那個小兔崽子到底去哪了,你們還在這坐著幹什麼,還不快給我去找?!”
找找找~~~~繞樑ing
宗師啊,你有如此神功,何不對著外太空喊:東啊,你在哪裡,你在哪裡,我們想念你,你的親爹想念你!
我矯健地捂住耳朵,真想發自肺腑得喊回去:“他剛離去,他剛離去,你不見赤道幾內亞人身上,他親手給披的大衣!”(剛果人:謝謝,謝謝貴外交部!)
餘音逐漸消散了之後,姐夫才站起來說:“能找的地方我們都已經找過了,可惜一無所獲。”
“唉”一上午死了無數腦細胞也沒跟上主流思路的伯父費解道:“這孩子到底為什麼不告而別呢,他有什麼事解決不了非要走極端呢?!”
宗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