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神的力量?應該是商業之神還是契約之神的力量?」陳浩然在腦子裡問道。
只是之前那個沒事就溜達出來的海瀾一縷意識,這次卻沒有絲毫反應,讓陳浩然愕然了一下後,自嘲的笑笑不做理會了。
本來自己還想著去酒館啊等一些公眾熱鬧的場合打探一下神的情報,好換取海瀾的第一份獎勵,結果沒想到居然接到這個緊急任務。
不過無所謂了,跑一趟就能賺到120金幣,這筆錢足夠自己起家的了。
當然,陳浩然也不是沒有懷疑艾倫這貨,畢竟這麼大的港口,不可能沒有其他空船的,而看他的樣子怎麼都像是盯著剛成立的商會來進行委託,或許這和遮掩訊息有關,但相信也和滅口有關,畢竟這種新商會新丁一個,關係沒有人脈沒有,最好滅口的。
陳浩然也瞄了艾倫那票人,感覺到這票人都只是有點蠻力,不但不是武者更加不可能是擁有神術或者魔法的傢伙,所以陳浩然甩甩合約:「只要合約達成了,那麼之後做什麼都不算毀約的了。相信對方就是打著這樣主意吧?不過把已經有了名聲的中介身份就此丟掉,看來這次運的貨很值錢啊!」
很淡定的陳浩然,收起合約,看向二哈甜醋和作死兔們,水月兔這隻雌兔,乖巧的吃著餅乾,金木火土四隻雄兔呢,沒在和二哈甜醋打鬧,反而帶著二哈在船欄邊一支排開,手裡都握著一桿很卡通化的釣杆。
嗯,甜醋這貨爪子裡也捏著一根卡通化的釣杆,不知道它是怎麼弄到這隻有作死兔才能拿著的玩意,不過看它咧開嘴歡笑的樣子,也懶得去詢問,能有伴玩就好。二哈那性子,有得玩萬事不愁啊,作死兔呢同樣是這個性子,所以他們別看種族不一樣,但還真是玩得來的。
正想著,一陣清脆的喇叭聲響起,抬眼看去,翻漿船上旗幟舞動著,不懂旗語的陳浩然再次嘀咕一聲:「靠!忘了跟港務處討要旗語的知識了,等下到了巴來港去討來這知識才行,不然都不知道旗幟舞動是啥意思!」
不過說是這樣說,一看環境卻也明白,船隻被翻漿船推出了航道,可以起帆航海了!
所以陳浩然自然按了一下船舵邊的膠囊喇叭回應了一聲,然後船舵打到底,衝著外面的水月兔喊道:「水月,起帆!」
起帆多少,航度多少,陳浩然這些全然不知,反正風帆水月兔會搞定,而他呢,照著腦子裡的即時地圖航行就行了,哪兒需要管他航度多少啊!
聽到命令,水月兔一口把餅乾吃掉,然後蹦跳著一扯風帆,全帆啟動,而陳浩然又把舵打到底了,在海風吹鼓下,帆船直接來了個貼水側身的急轉彎。
本來帶著兩個手下在甲板晃悠的艾倫很是淡定,可看到突然全帆,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整個身子就往下傾倒,不由得哇哇大叫,手忙腳亂的抓住繩索什麼的穩住身體。
邊上釣魚的二哈甜醋和四隻兔子們,因為在翹起的那一邊,全都隨著船身的翹起而升起,但它們沒有一點慌張,反而牢牢的坐在船欄邊,興奮的哇哇亂叫。
反倒是二哈甜醋,它有些悲催,沒那個穩住欄杆的能耐,只好嘴巴一張咬住了欄杆不讓自己掉下去。
但那個樣子自然是吸引得四隻作死兔指著它哇哇大笑,惱怒的甜醋自然是一甩魚杆把它們四隻打翻下來,看著它們滾動著掉落到底下欄杆那邊,二哈忍不住嗷嗚嗷嗚的歡笑,但一張嘴的它,自然失去牢固位置,跟著嗷嗷的掉落下來。
就在大家都要跌下船的時候,帆船已經轉好彎,穩固下來,艾倫和兩個手下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顧不得去找陳浩然算帳,連滾帶爬的跑去貨艙檢視貨物情況。
而二哈甜醋和四隻作死兔呢?已經用魚杆互毆打得不亦樂乎了。
「嘿嘿,感覺開船也不是很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