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陳浩然也就沒了繼續戰鬥的性質。轉頭看向二哈甜醋,只見此時此刻,二哈甜醋正一覺期待的看著自己。
「好了,玩去吧。」陳浩然笑著道。
【嗷嗚,終於輪到本二哈閃亮登場了。】二哈甜醋興奮的嚎叫著。
見狀,陳浩然不由搖了搖頭。
這時卻是看見二哈甜醋一個閃身,沖向寶石神殿一干白銀騎士和黃金騎士。
而四隻作死兔也不示弱,身上衣物化作迷你版戰甲,揮舞著迷你版長劍,也哇啦哇啦地衝上去。
「該死,阿耐德,你簡直欺人太甚,竟然讓一條狗和四隻兔子來對付我們。」科裡森見狀,臉色一片鐵青,就如同要滴出水了一樣。說不清楚是恥辱還是激動的神情。
聞言,陳浩然攤了攤手:「欺人太甚就欺人太甚吧,等你能打過那幾個不是人的傢伙再和我說吧。」
「你……」科裡森一陣氣急。阿耐德這是對麾下騎士刺果果的歧視嗎?
剛剛受傷,再加上又被陳浩然氣了這麼一下,一時間,科裡森感覺喉嚨間又是一甜,一口鮮血再次吐出。
同一時間,原本衝著科裡森衝上來的二哈甜醋,看見這一幕,頓時沒好氣嚎叫一聲。
【嗷嗚嗚,渣渣,不配我出手。】狗頭調轉方向,沖向了其他人。
不過四隻作死兔卻是依舊沖向科裡森。
一口鮮血吐出後,科裡森看見來勢洶洶,但樣子有點可愛的作死兔,心中壓抑的怒火瞬間達到了制高點。
「該死的東西,去死吧!」怒吼一聲,科裡森揚起騎士劍一劍斬落。
正蹦蹦跳跳沖向他的四隻作死兔被突然出現的冰柱給凍住了。一時之間,只見四隻作死兔形態各異。
「死!」科裡森再次暴喝一聲。
咔嚓!冰柱傳出一陣聲響,並且出現一層密密麻麻的裂紋。
同樣的方式,同樣的手段。
和先前凍住幾名農奴兵一樣,冰柱開始化作點點粉末。可不同的是,四隻作死兔並沒有跟著冰柱一起化作粉末,反而在冰柱消失後恢復了原來模樣。
「嘎?」見狀,科裡森一臉茫然。
這怎麼回事?屢試不爽的招數怎麼說失效就失效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受傷的原因?那也不應該啊,自己又不是重傷到不能動彈的地步,怎麼會連四隻兔子都對付不了?越想,科裡森心裡越疑惑。
不對,問題一定是出在這兔子身上。想到這,科裡森再次斬出一道冰柱,將四隻作死兔凍在其中。
凍倒是凍住了,可隨後冰柱化作粉末,四隻作死兔卻依然是老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會是,怎麼會這樣。」科裡森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就在他反應過來,準備再次攻擊作死兔時。四隻作死兔卻是已經分散了開來,從不同方向攻擊向科裡森。
見狀,科裡森眉頭微皺,不過旋即就反應了過來,當即連忙攻擊四隻作死兔。只是還沒等他的攻擊落在四隻作死兔身上時,四隻作死兔便從地上一躍而起到半空中,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四隻作死兔紛紛斬下。
轉而就看見四道冰柱,出現在科裡森身邊。這情況,顯然是把科裡森給關在裡面了。
而後,四隻作死兔再次發動攻擊,在關住科裡森的冰柱外圍頓時又出現數道冰柱,與此同時,攻擊沒有停下,繼續,再繼續!
不多時,科裡森裡裡外外被包裹了十來層冰柱,乍看上去還以為科裡森是被囚禁在牢籠裡了呢。
見狀,科裡森表情凝重,暴喝一聲,身上綻放出一股澎湃的氣息。
咔嚓!周圍冰柱瞬間紛紛碎裂,科裡森見自己脫困,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