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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共乘小船遊市集,茱兒以為出去逛逛他會好些。

誰知在小船上她手機響了,是媽打給她的,她接聽,才說了句“我已經到了”,手機就被周漢傑憤而奪下,狠狠地拋到河裡。

“叫那個傢伙離你遠一點,你得記住你現在是人妻。”他怒聲低吼。

她一臉怔愕地看著手機沈到河水裡,紅了眼睛。“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電話是我媽打來的,她問我到泰國了沒……”

周漢傑怔然,意識到自己深受那傢伙影響,懷疑他們有鬼而誤會她了,他實在不該胡亂抓狂的。看她滿眼委屈,他的心也很不捨,但在疑慮沒有解除前,他就是難以開口向她道歉。

茱兒枯坐著,心想他要是再不道歉,就永遠不跟他說話了。

一直到小船靠岸,他仍是沒有認錯的意思。

她難過又痛心地上岸,無法再裝沒事地繼續下一個行程,她沒告訴他去向,自己跑去搭手拉車,回villa去了。

“茱兒。”周漢傑瞬間發現她不見人影,在人群中找尋她。

他心想她是被他氣跑了,回villa去了。

拿了小費給導遊,他臉色沈鬱地搭車回去找她。

進了他們所下榻的獨幢villa,他發現她並不在,苦等到太陽快下山了,她仍沒回來。

他心急得快瘋掉,最要命的是他把她的手機扔到河裡,根本聯絡不到她。

“難道真跑去找那傢伙?”他握緊拳頭,妒火已燒掉了他的理性。

他直接打電話到航空公司,探問劉豪然人在哪裡?

他在航空公司指定的飯店裡找上他,他正在酒吧的吧檯前和女人調情,並不見茱兒人影。

“茱兒呢?”他上前去揪住那傢伙的衣襟。

“笑話,找老婆找到我這裡來了,怎麼她不見了?是跟人跑了嗎?”劉豪然口不擇言,甩開他的手。

周漢傑恨透了這嘴賤的男人,狠狠給了他一拳,打得他趴在吧檯,酒杯和酒瓶乒乒乓乓被掃到地上,和他調情的女人嚇得大聲尖叫。

“你……你……”劉豪然爬起來要給他幾拳,但在眼冒金星下,他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拳頭差點打到路人甲。

周漢傑沒有久留,他確定茱兒人不在這裡,也不想再見到這傢伙,趕緊再往別處找人去了。

他回到河畔,逢人就以簡單的英語問:“有沒有看見一個長髮的臺灣女子?”

他得到的回答都是搖頭說:“沒有。”

他心急萬分,眼看天色已暗,心想她說不定氣消了,回去villa了,他趕回去,開門一探,仍不見她。

開啟衣櫃檢視,她的護照和行李都在,她不可能走遠。

他緊急地聯絡當地的警界友人泰森,出動了大批人馬,非得找到她不可。

然而,一天過了,兩天過了,半個月過了,他四處奔波找人,茱兒仍下落不明……她不見了。

他痛苦又自責地打電話回臺灣韓家,把事情經過告訴父母……

“什麼?茱兒不見了?她怎會不見,無論如何,你要找回她,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啊!”韓家父母焦急又傷心。

“爸媽,我一定會找到她,我一定會。”他不放棄,絕不放棄,無論花多久時間,他都要找回她……

三年後——

周漢傑又回到當初茱兒走失的地方,他面對著河面,心如刀割的痛。

他找了她三年,每個月都到泰國來找她,住在同一間villa,等著她如同奇蹟一般地出現。

但他從希望到幾近絕望,至今她仍下落不明。

泰國警方將她列入失蹤異國人士,據泰國的警界友人泰森推測,她可能已遭到不測,要他打消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