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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好在安保已經上前,及時鉗制住男人要往外拖。

這中年人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無賴,他果然兩腳一蹬,在寬敞的大廳嚎叫起來,“兒啊,我可憐的兒子呢!被舒瀾那個臭婆娘帶出來認了個姓葉的野男人做爹!多可憐吶!打小我和他骨肉分離!他狗日的,葉長流那狗東西,拐帶我老婆,還拐走我孩子!”

這聲音太大,轉瞬吸引了二樓一些員工探出腦袋看熱鬧。

眼看舒瀾和葉長流的名字蹦都出來了,直覺不妙的經理趕緊上前,“先生,您是來見我們小老闆的?”

“對!對!”

“麻煩你在後面的辦公室稍作休息,我這就聯絡老闆。”經理一邊指揮安保把中年人帶到一樓後面的員工休息室,一邊掏出對講,跟阿良求救。

“老闆的爹?”這麼多年,阿良還以為鄭秋白已經無父無母了。

“是呀,老闆還有爹嗎?我看那個男人長得也不像,但是他剛剛在大廳裡大罵葉董和葉夫人。”知道葉長流名字的人不在少數,但是知曉葉夫人叫舒瀾的,那真是少之又少,只有金玉庭的老員工還記得這個名字。

阿良拿不準,轉頭進了辦公室。

正在看菸草憑證的鄭秋白聞言目光一頓,問出和阿良同樣的問題,“我還有個爹嗎?”

好像是有一個。

雖然鄭父在鄭秋白的人生中從未出現過,但的確是比王八還長壽。

不過鄭秋白還是不太相信,那個男人多年來渺無音訊,甚至在上輩子他癱瘓進醫院時都從未出現過,怎麼這輩子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

“我去看看吧。”萬一是搞詐騙來冒充的呢?

謹慎起見,阿良跟在鄭爺身後一起去了,隨身還帶了一隻沉甸甸的警棍,萬一是騙子或者耍流氓的,他就一棍子抽上去。

加上從前,鄭秋白和這個父親之間得有近二十五年沒見過面了。

不過當員工休息室的門一開啟,邋遢又醜陋的男人出現在眼前的一瞬間,屬於童年那點不快的記憶還是很快浮出了水面。

噁心。

鄭秋白有點想吐。

鄭父見到氣勢逼人的兒子,眼底當即迸濺了不一般的光芒,站起身就要迎上來,語調欣喜,“秋白,秋白,是爸爸啊!我是你爸爸!”

鄭爺只是一眯眼,阿良便橫起棍子,“站遠點!誰讓你靠近了!”

“你這是幹什麼?你也是打工的吧?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你老闆的爹嗎?你在這橫什麼?秋白,你這些員工都不好,他們都對我不客氣,你一定要把他們都開了!”

阿良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沒來得及還嘴,身後的小老闆冷笑了一聲。

“不好意思,你哪位啊?”

提問

鄭秋白的冷嗤引爆了這個自以為是的中年男人,他拍著自己的胸口,急切道:“我是你爹啊!”

“你真的認不出我了?你這白眼狼!老子生了你,給了你一條命,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粗俗又低劣的咒罵一連串從鄭父口中蹦了出來。

這一刻,他實打實是在後悔當初鬆口叫舒瀾帶走了鄭秋白,以至於他們父子親情落到今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