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這也算是他對鄭秋白一點特殊的瞭解。
“原來是這樣。”前年的事,對鄭秋白來說都是12年前的事情了,他記得才怪。
梁明城說的沒錯,一夥兒人聚在一起吃宵夜,的確是比鄭秋白一個人吃晚上加餐時,更叫人胃口大開。
尤其一邊吃東西還一邊聊天,鄭爺根本無暇顧及他的肚子到底吃到了幾分飽,等桌面上只剩下一些殘羹冷炙時,他才發現自己吃的撐得慌。
而席間有幾個已經喝的東倒西歪,藉口吃藥不喝酒的鄭爺,是為數不多還清醒著坐在原地的。
散局時,這一桌裡,有的人已經成家了,摸出電話,往家裡打了一個,不一會媳婦兒就該開車來了,還有的能直立行走,互相攙扶要到外面打車走。
杜希也沒喝酒,喝成猴屁股的梁明城扒著他大腿,“老杜,沒事,你不用管我,你就把秋白,安安生生送到家門口,送上樓!他安全到家,我也就安全了!”
鄭爺見不得這種發酒瘋的,“杜希,你快送老梁回家吧,我自己出去打個車就行。”
杜希攔住鄭秋白,“這都兩點了,打車多難啊,我送你們一起吧,都上我車。”
杜希說的打車難是真的,門口有幾個二代最終擠黑三蹦子走的,大街上空蕩蕩,根本沒有空閒出租。
醉漢一個的梁明城直不起身,杜希和鄭秋白把人扔到了後座,鄭爺只能坐在副駕駛上,他老闆當慣了,這些年坐過的副駕駛只要霍峋的。
“你可以先閉眼歇一會,不過你家的地址在哪,老梁住開元路,看看你們倆誰家近一點,先送誰。”
鄭秋白繫上安全帶,“那我家遠一點。”
開元路那邊都是房齡不到三年的新房,鄭秋白家的老小區還得往南走一段兒。
“這不耽誤你回家吧?”
“不耽誤,我現在也搬出來住了,離你那片不遠。”杜希扶著方向盤,專注盯著路況,“你最近怎麼突然夜裡出來玩了?之前不是那個小霍,到點就要接你回家嗎?”
“我這晚上不出來,都不知道你們夜裡揹著我吃的這麼好。”鄭爺開玩笑道。
“霍峋他最近不在燕城,沒人查我的門禁。”
“他是回京市了嗎?”
“不是,他是去港灣上學了。”
這個訊息叫杜希瞬間鬆了一口氣,既然是去上學讀書了,那一時半會一定回不來吧?
不,是有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畢竟這燕城,不是那小子的老家,那小子,也只是燕城一個臨時的過客。
“也是,看他年紀,也是該讀書的歲數,打工不是長久事。”
“是呀,但他其實比同齡人成熟不少,也有擔當,脾氣也好,有他在,我能省不少心。”
“是嗎?”杜希想起他為數不多見過霍峋那幾面,感覺那小子和鄭秋白誇的這些,簡直是背道而馳。
“是呀。”鄭秋白笑笑。
杜希縱使滿腹疑惑,可那霍峋和他也沒什麼關係,於是便不再追問。
開車將鄭秋白送到居民樓下,杜希就準備禮貌離開了,這麼晚了,他也不方便再上門去叨擾。
“不過,明天晚上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