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更不怕吵醒外面的小花生。
再說了,這是他的蝴蝶,多看幾眼怎麼了?
別說看了,他一會兒還要上嘴上手呢,這也是合理合法的,別人羨慕眼饞也沒用。
等待許久,漂亮的蝴蝶終於是飛進了霍園丁等待良久的人造池塘,決定小小的停留片刻,一會蝴蝶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不能在這種潮溼的環境待太久。
霍園丁有著發達的肱二頭肌,被淅淅瀝瀝的水淋透後,顯得更有生命力,因而他可以一把將被水打溼翅膀的蝴蝶捧起來,給與地面失去連線的蝴蝶,一根新的支點。
纖細的蝴蝶比起園丁師傅,無論是體型還是體力都不夠看的,過於輕信園丁馬上就結束的話,最終的結果,就是蝴蝶連扇動翅膀的力氣都不剩了。
鄭秋白這下是相信霍峋的帶孩子不累了。
是真不累。
但他累。
親暱間,霍峋看到了鄭蝴蝶脖子上的紅痕,不是他親的。
“又過敏了。”鄭爺順了一把溼漉漉的頭髮,“燕城現在滿大街都是亂飛的楊絮。”所以他出門都儘量把自己捯飭地嚴實些,不給楊絮趁機而入的機會。
“我記得,你對楊絮過敏。”霍峋輕輕咬住那片紅,狗似的啃了啃,他還記得去年第一次見到鄭秋白脖子上的過敏紅疹時,沒細看,粗略掃過還以為是別人留下的吻痕。
當時鄭秋白好像也耐心給他解釋來著。
“別咬,癢!”過敏的癢,一旦被喚醒,那簡直是鑽心撓肝,不吃過敏藥都不成。
霍峋繼續咬,“口水止癢。”
“?”這歪門邪道鄭爺第一次聽說。
很快他就知道了這口水止癢的具體原因,那紅疹上啃的都是牙印子了,癢的確是沒了,但疼。
難為霍峋下的去嘴。
“你也不嫌髒?潔癖呢?”
“潔癖?”潔癖是什麼?
霍峋還樂意抱著鄭秋白張嘴咬呢,可見他的潔癖是一種指向性很明確的矯情。
從衛生間出來時,鄭爺腿根都麻了,抬頭看了眼表,差不多也要到小花生吃凌晨加餐的時候了,這喂孩子的工作自然落到了霍峋身上。
霍爸爸套上條睡褲就去當保姆了,他吃飽了,兒子也得填飽肚子。
睡得正香的小花生被他輕輕拍醒,塞上奶瓶,餓肚子的花生盹還沒打完呢,就全憑本能喝起來了。
霍峋一邊給小花生餵奶,一邊和鄭秋白提議,“這次把花生帶過來,就讓他在適應和你分開前,都和你待在燕城吧,這邊氣候更幹一點,港灣那邊溼熱太大,孩子都容易起疹子。過一陣asha和曾老師我也會安排她們飛過來。”
“在燕城,親近熟悉的人也多,更適合小花生去接近外人,也有人能接濟體諒你。”省的鄭蝴蝶在港灣缺乏熟人與朋友,覺得無聊。
靠在床上休息的鄭爺睜開眼,“那你呢?”
“我還像以前那樣,週末就飛回來,有空也飛回來。”霍峋給兒子做完排氣操,換了條尿布。
“bryce怎麼辦?”
霍峋:?
為什麼他們夫夫間探討家庭事務時,會出現bryce的名字?
過分了啊。
鄭爺頭疼,“你是不是給我打了電話報備,就把手機關機了?”
bryce聯絡不上老闆,只能轉頭來聯絡老闆公。
在電話裡,bryce用他蹩腳的普通話哭訴,要老闆公還他一個公道,“您說,怎麼能會議上翹班啦?飛機一坐就走啦,什麼時候回來也不告訴我!鄭先森,我的命真的好苦哇——”
當著霍家人的面兒,鄭爺沒好意思提起這茬,不然霍峋這工作作風,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