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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嘴肯定是閒不下來去講話的,稍有不慎,管道又要漏水。

而主顧也會為此‘氣’紅了臉,抬腳去踹蹲著的修理工,氣音問他‘到底還能不能好好幹了’。

不能好好幹有的是人想幹。

這話似乎觸到了修理工的逆鱗,幹活立馬賣力起來,事關尊嚴,修水管這檔子事,絕沒人能修的比他修的好。

很快,他的主顧再也說不出風涼話了。

第二天一早,霍峋起來的依舊比鄭秋白早,鄭爺因為時差加夜間修水管的勞碌,睡到了十一點才睜開眼,坐在床邊,由著霍峋往他嘴裡塞客房服務叫上來的煎蛋吐司。

不是鄭爺懶,是他真的不願意動,落地窗的玻璃太硬了,簡直就是腰肌勞損的神器,酒店的床又太軟,人都是陷進去的,霍峋動的時候收不住力氣,砸得鄭秋白胯骨生疼。

現在鄭爺整個人可以用半身不遂來形容,骨骼僵硬程度趕上他曾經艱難復健的歲月了。

“幫我看看,我後腰是不是青了。”鄭秋白抿了口咖啡,發號施令。

“沒有,你睡覺的時候我看過了。”霍峋伏低做小,“後腰沒青,大腿根有點,還痛嗎?要我給你拿點紅花油揉揉嗎?”

“不用了。”鄭爺掀開被子瞧了瞧,也不是很嚴重。

鄭蝴蝶要優雅,下午還要穿正裝陪霍峋出席慶功宴,他要噴男士香水,而不是帶著一身紅花油藥水的味兒過去。

由於霍峋在他的同門和同事間,已經把已婚有家室的形象塑造的深入人心,不少人對鄭秋白這位‘霍夫人’都是未見其人先知其事,懷揣一顆相當大的好奇心。

擅長社交的鄭蝴蝶沒花費多長時間,就打進了霍峋的師門圈子,他擅長稱讚人,任何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在鄭秋白眼裡都有可取之處,他說的話,正好點人癢處。

連霍峋一個壓力過大不到三十就成蒲公英的師兄,都被鄭爺誇成了青年才俊,前途無量。

原本還有些閒言碎語,驚異於內陸來的霍峋怎麼走在時代最前沿找了個‘男老婆’,見識過鄭秋白的巧舌如簧後,也都偃旗息鼓了。

誰叫鄭爺會對這些好奇又刻薄的人講,“我們是真愛,沒辦法,可能有時候愛就是不顧一切吧。”

只可惜這次出遠門兒他為了安全不被搶,沒帶霍峋送的大鑽戒,不然在此時亮出來,將是絕殺。

至於霍峋,自從鄭秋白光彩奪目登場,迎面碰上的熟人就沒有一個和他搭話的,他被動成了個啞巴。

霍峋看不下去鄭蝴蝶再對旁人笑嘻嘻,一拉愛人胳膊,“那邊還有一些認識的人,我帶你去見見。”

跟著霍峋走到地方,鄭爺才發現哪有認識的人,這裡是自助冷餐檯,除了草料芝士乳酪生火腿外國廚子,空無一人。

“不要對他們笑那麼開心。”霍峋放下自己的香檳杯,開始振夫綱,“尤其是些外國人。”

“這是禮貌。”鄭秋白很少在外擺臭臉,他和霍峋不一樣。

“他們會覺得你喜歡他們。”

“?”鄭秋白就當霍峋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真的是這樣。”

金融圈開放又不要臉的外國佬霍峋見多了,還有些男女通吃的,都是白天在酒桌宴會對上眼,晚上就會共同出現在一張床上的浪蕩貨色,誰叫性交易有時候也是一種可置換資源。

且越是需要用頭腦思考的行業,在解壓時選擇的方式越原始下流,尤其是生理上的低階趣味。

霍峋也是個低階趣味的人,但他低階趣味的取向很單一,說句心裡話,就是要他死在鄭蝴蝶身上他也心甘情願。

鄭秋白只好在霍峋的監督下,拎起些架子,舉著香檳杯生人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