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少之又少了,誰都知道,霍峋是個十足愛家顧家的好丈夫典範。
在這個婚姻結合往往充斥考量和湊合的年代,霍峋可以大大方方講:“我和我愛人,是真愛。”
不過,在外人面前信誓旦旦英俊成熟的霍總回到家,還是會黏黏糊糊又幼稚地抱住鄭蝴蝶的腰,反覆確認這個人是他的。
誰叫鄭秋白在燕城做的是實體生意,基本上都是粘連人情的,加上三十幾歲的鄭爺實在愈發風度翩翩,心思玲瓏,待人接物比二十幾歲時更加妖精,人還在燕城。
霍峋真怕他一個看不住,家裡妖精被別人佔便宜。
坦白講,就是大馬路上別人多看鄭秋白一眼,霍峋都覺得這是在佔他鄭蝴蝶的便宜。
他的心眼子就是小到了這個地步。
鄭秋白對霍峋的小心眼子總是諸多包容,不厭其煩地講‘我愛你’。
他的這種心情,如果沒有一個英俊到舉世無雙的愛人,大概是無法體會到的。
二十九歲的霍峋如鄭秋白預測那般,有閱歷有事業,歲月與成功在他本就卓越的外貌上錦上添花,可誰都知道,他如今的輝煌不過如日方升,遠不到登頂的時候。
鄭秋白總算是親眼看清了二十九歲的霍峋。
爆竹聲中一歲除,又一年悄然溜過,新年期間的燕城被暴雪席捲,整個城市銀裝素裹,不過這也沒攔住人們過大年的喜慶心情,窗外的空氣瀰漫著硫磺味,地面上鋪了厚厚一層紅豔豔的炮仗渣和煙花箱子,都是昨天的戰果,那鞭炮聲足足響到凌晨四點。
花生昨晚上也下去玩仙女棒了,降雪後的夜晚氣溫極低,地面上的積雪還沒過了他的小腿肚,穿的再厚也頂不住,玩完回來就開始低燒,現在還擱床上躺著,要他小舅舅熬薑湯敷溼帕子照顧。
鄭秋白一早上給花生重新量了體溫,溫度降了一點。
鄭星星和花生躺在一張床上還在睡覺,鄭爺便輕手輕腳離開兒童房。
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倒著個新年假期非要過來蹭吃蹭住的葉少爺,他昨晚上也下去和外甥一起堆雪人來著,但大人身體好,足夠抗造,也沒發燒。
他瘋玩到凌晨回來,是真累了,倒頭在大沙發上就睡了,現在還打呼呢。
要不是趙秉丞回趙家過年了,鄭爺真想打電話叫對方把這貨弄走,眼不見心不煩。
伸手把毯子給葉聿風拉到胸口處,鄭秋白聞到了廚房傳來的早餐香味。
家裡的傭人過年都放假回家,站在廚房裡操持灶臺煮早飯的人是霍峋,這幾年,霍峋那南瓜小米粥熬的是愈發出神入化,已經能趕上外面粥鋪賣的了。
不過早餐裡的包子麵點,還是鄭星星做的,霍峋實在是學不會捏包子上面的褶,他做的總露餡,還沒花生捏的漂亮端莊。
鄭爺靠著門框,默不作聲欣賞霍峋忙碌的身影,突然意識到,新的一年開始了,他迎來了自己的三十三歲。
時間過得真是又快又慢,他已經三十三歲了,可眼下上輩子的事情,對鄭秋白來說,又好像上個世紀的古老歷史了。
他已經記不清,上一次三十三歲的他是如何度過當下這個新年的了。
不過,一定沒有如今這個熱鬧,又叫他心生幸福與溫暖。
“你醒了?”霍峋注意到門邊的人,放下鍋蓋走過去,動作自然地摟住了鄭蝴蝶的腰,“我起床吵醒你了嗎?”
“沒有,我是自然醒過來的。”鄭秋白現在的生物鐘和霍峋差不多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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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怎麼樣了?”
“已經不燒了,估計就是昨天晚上涼到了。”
“那就好。”霍爸爸放心,扭頭介紹起早餐來。
灶臺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