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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位合適的夫人,需要一個流著他血液的繼承人。

葉靜潭不覺得自己的要求過分,是鄭秋白反應太過分了。

無論是什麼行業,有錢人的觀念其實都很狹隘,外面怎麼花哨也好,無人在意,只要你有一個穩固的家庭。

舉案齊眉、子嗣恭順,這是富人除事業外,另一份至高無上的功勳章。

一直以來,在事業上對他諸多助力的鄭秋白怎麼會不懂這件事呢?

鄭秋白明白,只是他不願意成全自己。

葉靜潭自負,他覺得鄭秋白只是在鬧小性子,這個人不會放棄和他在一起,他們已經共同走過了八年的歲月,愛都變成了習慣。

葉靜潭適應不了沒有鄭秋白的生活,他本以為鄭秋白也是如此。

直到銀行的事情全面爆發,葉聿風被葉靜潭搶先一步控制住,為的是和銀行方拉扯一下償還貸款利息的數額。

可葉靜潭萬萬沒想到,鄭秋白會打電話質問他葉聿風在哪裡,還口口聲聲說葉聿風絕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就好像有多瞭解葉聿風似的。

葉靜潭徹底生氣了,和鄭秋白的分手鬧了一年多,但他從沒有點頭答應過這件事,這一年裡他從沒忘記過鄭秋白,鄭秋白卻為了葉聿風拋下他。

於是葉靜潭為了懲罰鄭秋白,讓鄭秋白長些記性,將人弄進了看守所。

他知道鄭秋白的身體在冬天的看守所裡會難受,但依舊心狠,誰叫鄭秋白都已經這樣對待他了。

也是這時,幾年前叫葉靜潭恨之入骨的賤人霍峋又回到了燕城,葉靜潭什麼都沒做,那霍峋卻像個深情懇切的郎君似的,四處為鄭秋白奔走,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鄭秋白的傍家。

幾年前在醫院時就是這樣。

哪怕鄭秋白壓根不記得霍峋,葉靜潭也不信,他本就氣量狹小,他不信這兩人未曾苟合,霍峋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會為了鄭秋白做到這個地步。

這圖什麼?

難道那霍峋是個錢多燒的沒地方花的神經病嗎。

於是葉靜潭一氣之下把從看守所出來的鄭秋白也扣在了葉宅,他不想承認的是,他似乎也找不到其餘的辦法來留下鄭秋白了。

這個人,鐵了心要從他身邊離開。

葉靜潭想方設法去修復他們之間的感情。

可鄭秋白總是不識抬舉,在他眼裡,似乎霍峋和葉聿風都比葉靜潭重要的太多。

葉聿風那個沒心沒肺的蠢貨也就算了,霍峋的出現卻給了葉靜潭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他害怕,害怕這個神經病似的總是出現在鄭秋白身邊的霍峋,也害怕鄭秋白真的跟霍峋跑掉。

而人害怕的事情似乎總會成真。

鄭秋白為了離開葉宅,竟然真的和霍峋裡應外合。

他跑下樓時,身上還穿著自己的外套。

那一刻,葉靜潭真的恨到咬碎一口牙。

可下一瞬,像報應似的,鄭秋白在他眼前跌下了樓,大理石的臺階堅硬非常,將他撞的頭破血流,失去意識。

葉靜潭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和那一攤刺目的血,這一切都不是他希望發生的。

而霍峋不顧一切衝了上去,他脫下身上的羊絨大衣,裹住地上的人緊緊抱在懷裡,飛快跑出了葉宅。

好像奪回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這一刻,葉靜潭施加在鄭秋白身上的種種枷鎖徹底消失了,他再也沒有理由留下鄭秋白了。

鄭秋白再次睜開眼時,輕輕鬆了一口氣,萬幸還活著,他還以為從十幾階樓梯上跌下來,高低要去見閻王了。

沒想到他命硬,醒過來後沒有失憶也沒有失明,只在後腦上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