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發亮,“good!”
花生仔瞧見同桌的反應很得意,他就說,小舅舅做的牛軋糖很好吃,沒有小孩子會不喜歡。
只是花生仔忽視了一件事,那就是augt是個脆弱的洋人,他擁有比花生仔食譜還長的過敏源名單,他對大部分堅果過敏。
因而augt對花生也過敏,非常,只是他不知道,花生仔更不知道。
在老師的驚呼和花生的瞠目下,augt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胳膊上起了大片大片的紅疹子。
天使般的英俊小臉紅成了豬頭三,同樣腫起的喉頭叫他說話和呼吸都逐漸變得困難。
可怕!
就這樣,花生仔上學的第四天,被請了家長。
鄭秋白和霍峋分別從家裡和公司趕到了港灣兒童醫院。
通電話時,鄭爺聽老師講了一點點前因後果,知道是兒子把別人家的孩子弄進了醫院,他還以為花生在學校做地頭蛇,和別的小朋友打架了,於是直到進醫院眉頭上的死結都不可撼動。
從花生出生到現在,鄭秋白和霍峋的教育方針一直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從不動手,但今天,鄭爺這個手掌心是真的癢癢。
霍峋趕到的也很及時,夫夫兩個在醫院前正好碰頭。
不過霍爸爸和鄭秋白的擔心完全相反,他還以為自己兒子遭打了。
就花生那麼小小一隻,那麼可愛,那麼懂事,怎麼會把同學搞進醫院呢?這絕對是汙衊!
兩個爸爸趕到急診病房前,花生仔正和一個老師坐在門口的塑膠長椅上,眼淚啪嗒啪嗒掉,見到爸爸來了,跳下椅子就撲進了鄭爺的懷裡,“daddy!嗚嗚,我好像殺人了啊——”
“什麼?”鄭爺額角的青筋狠狠一跳。
霍峋更是目露兇光,看把他兒子嚇得,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兩位爸爸先不要著急哈,是花生帶到學校分享的零食裡面有堅果,碰巧還給了一位堅果過敏的孩子,那個過敏孩子的症狀有點嚇人,可能把花生嚇到啦。”
可憐的augt渾身起包喉頭水腫,小白臉都憋成了紫薯精的樣子,現在還躺在病床上輸液。
一點點花生,真的差點要了人家的命。
鬆了一口氣的鄭秋白留在原地抱著兒子安慰,霍峋和老師走近一步,談起後續處理和賠償。
“老師,這件事是我們家的問題,那個孩子現在還好嗎,他的醫藥費我們全包,後續還有什麼賠償的,都好說。”
年輕老師面上有些為難,“霍先生,這件事不單單是賠償的問題呀,裡面的孩子,是校董的兒子,花生這件事,也是他不小心啦,但那孩子家裡的環境很特殊——”
霍峋一開始還沒懂這所謂的‘很特殊’是什麼意思,直到醫院裡突然出現了幾個外國佬,大熱天還要穿整身燕尾服、戴白手套的外國佬。
原來augt是個老牌貴族的小公子,家族中大多數長輩是海外某國的勳貴與政客。
他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