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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裝傻!”所長頭疼,“你再不招,就只能把你這一夥嫌疑犯移交公安了!”

老油子蹲過,所以很清楚在派出所接受詢問和到公安機關受審是兩碼事,只是他不知道所長是在詐他還是怎麼的。

正當他支支吾吾想再從所長這裡套出些資訊時,阿良帶著那下班的店員回來了。

鄭秋白‘不擇手段’的要求給的很到位,下午被霍峋揍了一頓的店員在阿良的‘以德服人’下愈發悽慘,一雙熊貓眼,滿臉青紫。

一見到警局裡的霍峋,店員登時就跪下了,“我說我說!是我偷了虎頭,但錢包都是老闆拿的,和我沒關係啊!”

他撐死,只是望風與後面鎖門時進去搜颳了一個金掛墜,再說那金子他也還給失主了。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他願意蹲大牢,真的不想捱打了!

“你們店,這樣的事情沒少幹吧?”鄭秋白趕在張東羈押員工之前發問。

“不止,老闆,他還‘主動’把這些東西交出來了。”阿良從口袋裡甩出幾袋子白色粉末,在場的警察有一個算一個,臉色驟變,大吼起來:“這是什麼?!”

“是迷藥,是迷藥!也是我們老闆的!他看上誰,就讓我往誰房間的熱水壺裡放這個,昏一晚上不是問題——”

誰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招待所髒事會這樣多。

案件的性質霎時上升。

老所長著急送這兩尊佛,將老油子招供的下落告知了兩人,又向鄭秋白保證,這件事他會事無鉅細彙報給上級公安,爭取聯絡環衛部門早日將重要失物尋回。

霍峋卻繃著臉道:“我不要了。”

都進垃圾堆了,想想就髒,再拿回來他也不要。

更何況比起錢夾子,現在更該調查這這街頭招待所裡到底有多少見不得人的髒事。

霍峋說完扭頭就走,一副又拽又欠的架勢。

鄭秋白邁開腿跟在他身後,卻發現霍峋腿比他的長,兩人步伐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

終於,走不動的鄭爺停下了腳步,不抱希望地叫出聲:“霍峋,你站住!”

同居

出乎鄭爺意料,長腿霍少真的停下了腳步,木頭樁子一般佇立在昏黃的路燈下,腳下扯出一條長長的影子。

他回頭時的眼神似乎也在詫異鄭秋白為何如尾巴一般跟著他。

“這就走了?要我辦事,連句謝謝都不講?”鄭秋白單手插兜,放緩腳步調整氣息,省的拔高聲音訓斥時一口氣頂不上來,“我大半夜為你趕過來,還為你搭了臉面與人脈——”

“謝謝你過來,但我應該也沒勞你耗費人情。”霍峋不是白眼狼,記得鄭秋白今天的幫忙,哪怕知道對方只是看在霍嶸的面子上,等他走出眼下的困境,成為一個不依仗霍家也有話語權的男人,自然會用自己的方式回報。

但他不接受鄭秋白將兩人之間的欠下的人情誇張化。

“你不會為了我打那通電話。”

霍峋打小算是個特權階級,他知道一通電話辦事的威力和輕鬆,但這一切憑藉的都是絕對碾壓的權柄。

不是輕看,而是實話實說,鄭秋白和他不同。

鄭秋白是一個算計的商人,一隻油滑的狐狸,在人情網裡翩躚的花花蝴蝶,他最知道自己手裡的人脈值多少錢,能用多少次,有沒有必要放在這樣一樁小事上,有沒有必要不顧社交禮儀在深夜打去這通電話。

所以霍峋只當鄭秋白在派出所裡的模樣只是裝腔作勢。

“你這麼篤定我不會為你打這通電話?”

“我們之間只是陌生人,而你是個聰明的人。”

鄭秋白對霍峋的意思明瞭,倘若他真是二十三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