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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1

點胃口也沒有。

“我——”葉聿風覺得鄭秋白不太對勁,但他又說不出具體哪裡不對勁,“我哪知道啊,這不等你告訴我。”

他又不是半仙。

他也真的很想知道昨晚上鄭秋白到底去了哪,又為什麼失聯,是經歷了一個驚心動魄的夜晚還是一個熱情似火的夜晚。

鄭秋白沒空編故事,“你在這裡陪霍峋一會,我去換身衣服,待會護士可能要來給他換病號服,你搭把手。”

“知道了,但你為什麼也要換衣服?”

鄭爺抬抬下巴,“我從不穿同一身衣服過夜。”

這是紳士修養。

葉聿風酸酸撇嘴,“在醫院看護又不是上t臺走秀,矯情什麼呢?”

不過他還是擺手,“你快去吧。”

目送鄭秋白的背影離開,葉少覺得他走路姿勢有點奇怪,好像閃了腰,又像大腿抽了筋。

鄭秋白去廁所換衣裳的空檔,護士拿來了寬鬆的病號服,葉聿風和葉伯相互幫忙,給昏迷不醒的病號脫衣服。

看清病號那隆起胸肌上的齒痕和後背上的爪印後,葉聿風福至心靈。

瞧這激烈程度,這兄弟也是沒能逃過那藥的威力,都折騰進醫院了。

還好是叫他吃了,要是讓鄭秋白吃了,那真了不得。

葉聿風愚笨的大腦一向沒有發散思維的習慣,以至於完全沒有懷疑,昨晚和霍峋春風一度的人,會不會就是他的好兄弟。

將換好藍白條病號服的人扔回病床,葉聿風往冰涼小板凳上一坐,翹著一郎腿等鄭秋白回來,間隙往自己嘴裡丟了兩個鄭秋白不吃的蟹粉包子,噴香。

就他貪嘴的這會功夫,床上的病號緩緩睜開了眼。

霍峋的頭像好似灌了水,又暈又脹,身上的面板也有點刺痛,臉上還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一嘴巴。

偏偏他還沒來得及細數自己身上的不適,昨晚的記憶便如閃電一般,迅速浮現在腦海間,無數羞恥且曖昧的畫面放電影般清晰鮮活。

霍峋甚至還記得鄭秋白身體的細節與觸感,他親眼見證了屬於鄭秋白的秘密,並且恬不知恥、死皮賴臉做了些下流至極的行為。

哪怕,鄭秋白已經無數次啞著嗓子說不要。

這一切如一盆冷水兜頭淋下,把霍峋徹底澆地清醒。

完了,他是真的瘋了!

他竟然跟霍嶸的朋友上床?

霍峋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不,一嘴巴不夠,他還是直接去死好了!

躺在床上的霍少爺猛地坐直,雙目猩紅,身下的鋼板病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嘎聲響。

吃早餐的葉少爺瞧見他詐屍似的彈起,忙叫護士快來做檢查,又一連三問:“醒了啊?還好吧,昨天晚上沒事吧?”

“鄭秋白呢?”霍峋看清來人是葉聿風,心底一涼徹底沒了底,他側過身往自己身旁的其餘病床上張望,生怕看見一個病懨懨的鄭蝴蝶。

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明顯,問題在他,要說他意識全無,那也不是,那一切,就好像是他心底慾望的無限擴大,最終把幻想都變成了現實,咎由自取淪落到現在這種尷尬處境。

可無論怎樣,他都該先給鄭秋白道歉。

是他太過粗魯和過分,完全壓制了鄭秋白想從車裡往外爬的掙扎,至於整個過程中的呻吟,更已經完全無法分辨那是歡愉還是痛苦。

“他去衛生間了,你找他幹嘛啊?先檢查身體吧,年紀輕輕可別留下什麼後遺症。”葉聿風抱臂,覺得這霍峋看起來容光滿面,活力十足,沒什麼大礙,“這次的事情還是謝謝你了,要不是你,遭殃的就是鄭秋白了,他——他可不像你這麼身板壯。”

“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