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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走去,收拾桌上的碗碟,“這個問題屬於其它隱私了。”

不過霍峋的謹慎似乎也能理解,畢竟可能第一次有這樣的開放關係。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的私生活一向謹慎,不會讓我得病,更不會傳染給你,這點你可以放心。”

“那今天我們——”

“今天不行,我還有事,你可以走了。”起來太早,吃完早飯,鄭秋白開始犯困了,他想睡個回籠覺,不然晚上去上班一定會精神不濟。

霍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挪到了他身後,輕輕伸出手圈住鄭秋白的腰,“那我走之前,可以親你一下嗎?”

霍少爺的小心臟跳地撲通撲通,他實在是害怕被拒絕,但鄭秋白說了,他也可以提出自己的需求。

既然這樣。

那親親,也算是那種事情吧?

鄭秋白轉過身,整個人被霍峋籠罩在餐桌前。

面對霍少爺明顯緊繃的面頰,他想這到底是他們確定關係的第一天,已經做出這個決定,他就沒把霍峋再繼續往外推。

立牌坊的事,鄭爺不幹。

於是他抬起頭,主動伸手拉低霍峋的腦袋,按照他記憶裡的姿勢,輕輕偏頭吻了上去。

有了記憶,吻都變得不同尋常,鄭秋白有自成一套的熟練技巧,專門調戲霍峋。

畢竟霍峋那小嘴巴上有幾兩肉,咬起來是什麼感覺,重來一次,他都清楚的不得了。

這份熟練,將霍少爺吻的面紅耳赤。

也讓他更加篤定,十足風流的鄭蝴蝶身邊一定有一圈哈巴狗。

肚子疼

和霍峋確立互助關係後,霍少爺並沒有鄭爺想象那般急色,他反倒變得有分寸起來,克己復禮。

餘下在燕城的日子,晚上他總會到金玉庭開個包間點瓶酒盼著鄭秋白下班,然後親自開車送鄭爺回家,分別時再唯唯諾諾要個親親,從沒提過主動留宿,紳士地不像樣子。

早早買好作案工具的鄭秋白看不得他這磨磨唧唧的樣,不知道還以為兩人在談物件。

終於有一晚,喝了點高年份紅酒,靠在副駕駛酒意上頭鄭爺感覺小腹發熱,於是主動提出讓霍少爺上樓,“今晚就別走了。”

“今天?可明天一早我有事。”霍峋喉結滾動,他的確蓄勢待發,只是明天一早他得儘快返回京市。

霍家給他安排的相親莫名其妙排滿了這個週末,霍峋要是不回去,霍崢就要派人來逮他。

那種場面,不好叫鄭蝴蝶看到。

閉目養神的鄭秋白聞言蹙眉,“是很重要的事嗎?”

霍峋沒吭聲,他不知道該不該和鄭秋白講自己要去相親,按照鄭爺制定的規則,那屬於他們兩方的隱私,沒有任何必要相互通知。

他怕自己說了,是自作多情,還招鄭秋白煩。

於是模糊講:“就是有點事。”

“既然有事,那你就走吧。”鄭秋白只是隨口一問,沒有刨根究底的意思,他沒有任何不滿,也不含一丁點兒脾氣。

霍峋有事,他總不能將人強留下來。

眼看鄭秋白輕輕將頭偏開,霍峋當即攥緊了方向盤,他現在感覺自己前腳走了,鄭秋白後腳就要找別的哈巴狗上門。

這霍少爺不能忍,他早立下雄心壯志,只要他在燕城一天,別的哈巴狗就別想有機會伺候鄭秋白!

於是鄭爺下車時,他也跟下來了。

“你不走嗎?”

“不走了,我等早上再走。”

將近凌晨三點,距離日出最多也就三個小時了。

跟著鄭秋白這些日子,硬生生把原本作息早睡早起健康要命的霍峋也整成了夜貓子。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