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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母疼霍峋這個老來子,攔著大兒子,只讓小兒子清倉退市趁沒賠多少把錢拿回來。

偏偏霍峋也是如霍崢一般軟硬不吃的臭脾氣,死也不肯把股票拋了,和他大哥怒火滔天要剮人的視線正面對上,“我不,那套房子我賣了九十萬,最遲三年,我連本帶利還你一千萬。”

電話那頭的霍嶸直樂,“他就是個敗家子,就三環那套房子,十幾年之後三千萬沒準都拿不下來!”

鄭秋白知道未來京市房價的飛漲,卻也對霍峋身價的飛漲有所耳聞,“三年後,那房子也值不了一千萬。”

而霍峋,是十年後能短期籌集上百億作勢要撈鄭秋白的人。

“秋白,你不會覺得他還真能三年掙到那些吧?別開玩笑了,股市那東西,進去就是個賭!咱們上大學那時候股災,多少老油條都跳了。”霍嶸也不贊成弟弟炒股,這股市有一夜乍富的,就有一夜赤貧的,赤貧都算好,那要是褲衩子都沒一條了,只剩個死。

“還好他砸進去不多,賠點的話,我和二哥湊湊也能給他善後,但他要始終這麼執迷不悟,我大哥真能一槍打死他。現在他離家出走了,我勸他投奔你。”

“投奔我?”

霍嶸道:“是啊,我弟,桀驁不馴,不聽人話,還敢打我,我想你這人精給他上幾課,拿出你整治那群自命不凡二世祖的能耐來,教他重新做人。”

“家裡把他卡凍結了,你也不要借他錢,別對他太好,就讓他去給你打工,這小混球在家裡錦衣玉食的少爺日子也該過夠了。”

“……”看樣子上輩子自己對霍峋有成見,霍嶸功不可沒。

結束通話霍嶸託孤的電話,時間接近九點,正是金玉庭夜場熱絡起來的時候,作為葉長流之後的新老闆,鄭秋白時不時就會去巡場刷臉,在權力場迎來送往,搞得一手籠絡人心的好活計。

當今是十年前的燕城,年輕人夜消費的地方往往是街邊遊戲廳又或者會所。

會所門道多,裡頭的包間吃飯喝酒侃大山樣樣俱全,還有錄影放映機,想看點碟片店裡也有,只要給得起錢,要公主少爺站在桌上跳舞也成,因而不是一般年輕人能夠負擔的起的。

像鄭秋白的金玉庭,更不是普通人能夠入場的地方。

承襲葉長流的傳統,金玉庭裡侍應生只是侍應生,駐唱歌手只能是駐唱歌手,雞鴨、假酒假煙、老虎機統統不得入內。

用燕城地痞流氓大老粗的話講,相當無趣。

但看不慣金玉庭獨大的人,想抓鄭秋白的尾巴都沒法子。

誰都知道他背後是葉家,當年葉長流早早便和俱樂部的老友們託付過,鄭秋白會是以後會所的繼承人,無論怎樣,他的場子都要看顧。

於是哪怕沒有那些開門見喜的生意,金玉庭這些年也是燕城頭一號的頂尖會所,入會的盡是燕城有頭有臉的人物,當年燕城通京市六個億的高速專案,就是在這一地盤上談妥的。

別的會所眼紅都來不及。

阿良一貫開車來接鄭爺,倒不是鄭秋白不能開車,是會所大老闆都要這樣,豪車手錶金鍊子、開車的馬仔、聽話的夥計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