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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年輕,跟他爹媽似的,能生多生。

小花生穿著線襪的腳丫子一甩,蹬開了霍嶸戳他腳心的手,霍峋發現,也給了親哥一個白眼,大有再敢戳就掰斷霍嶸手指頭的意思,還有,“要什麼老一?”

“你說呢,多生幾個孩子好作伴,家裡給你帶,我也給你帶。”

當初去港灣,霍峋不許家裡人在明面上和鄭秋白提一提一胎的事情,霍嶸都覺得那場景好笑,整的好像這小崽是鄭秋白下得似的。

等霍嶸從港灣回來,聽到大哥還在後悔沒提出叫霍峋和鄭秋白趁年輕多要幾個這件事時,才漸漸覺出味兒來。

他這位老同學,實在是神奇,相當神奇。

就這麼完美的人物,真就落到了弟弟手上。

霍峋何德何能叫當年的校園男神‘下嫁’加‘產子’的?

要是霍峋能給他一個小崽玩玩,霍嶸勉為其難可以原諒這一切。

“你還沒睡醒嗎?”霍峋看傻缺似的盯著霍嶸,敢把腦筋打到他和鄭秋白的孩子身上,這簡直是欺負他現在餵奶,騰不出手打霍老三一個熊貓眼。

抱著小花生,霍峋連髒話都不敢罵,只怕一個‘滾’字,玷汙他兒子出生後尚且單純乾淨的耳膜。

“怎麼就做夢了,就算只有小花生,以後我這個做三伯的老了,他還能不養我嗎?”

“?”霍峋的眉頭打結了。

於是鄭爺抵達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被霍峋託付了喝完奶、做完排氣操、換好尿布的兒子,而後抱著笑嘻嘻的小花生,圍觀霍峋追著霍嶸滿院子跑。

春日傍晚的氣溫漸漸回暖,今天更是個一十三度的好天氣,霍嶸被跟瘋狗似的霍峋追得滿院子亂竄,兩人一前一後,被下班回來的霍老大怒斥像什麼樣子。

而鄭秋白早讓大嫂拉進了房子裡,大嫂企圖拉攏一個人進入她和霍崢的陣營,叫霍峋熄了那做不靠譜生意的心思,到體制內拿鐵飯碗。

陳禾唸叨時,靠在漂亮爸爸懷裡的小花生盯著鄭爺一直在笑,笑得都要流口水了,滿心歡喜。

鄭秋白給兒子用口水巾擦了擦小嘴巴,而後一把塞上了奶嘴,從根源杜絕流口水的問題。

小花生嘴巴吮著矽膠奶嘴,輕輕咬了咬,他現在其實不太想要奶嘴,但這是好久沒見過的漂亮爸爸塞過來的,他捨不得吐。

兩個月的小寶寶一天除了吃就是睡,暫時還無法明確區分時間變化,所以小花生並不知道鄭秋白走了三天,他只知道自己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被漂亮爸爸抱在懷裡了。

面對鄭秋白,花生真成了個天使寶寶,懂事又不哭不鬧,蹬腿伸手的小動作都很少,乖乖躺著嚼奶嘴,聽爸爸說話。

陳禾的意思鄭爺清楚,如果他不知道霍峋上輩子到最後到底風光到了什麼地步,興許也會被陳禾口中的體制內鐵飯碗、霍家鋪路說動。

“大嫂,霍峋願意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他。他現在還年輕,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失敗了,他不過也就是一般人剛大學畢業的年紀,可以東山再起。”再說,霍峋根本不會失敗。

孕期的鄭秋白見過霍峋在籌備公司事宜時的認真和付出,也見過後來霍峋在學校公司兩頭跑的忙碌。

哪怕霍峋每次總和鄭爺講得雲淡風輕,說自己很輕鬆,不過是把上一次的路再走一遍,鄭秋白也能察覺他隱隱的負擔和壓力。

只要是創業,要把生意開拓,做大做強,就一定會有壓力,這一切不會因為霍峋在夢裡經歷過,就煙消雲散。

只是鄭秋白不瞭解霍峋現在工作的具體內容,這的確是生僻的專業,他也不太懂,所以這段時間他也有背地裡鑽研霍峋那堆晦澀難言的外文金融書刊,企圖汲取一些專業知識,能夠在下次霍峋向他吐露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