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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嗯啊!”

“爸爸——”

“阿巴——”

霍爸爸開始覺得兒子有點笨了,晚上他抱著鄭蝴蝶的腰憂心忡忡,“我已經連著兩週教他叫爸爸了,怎麼還是學不會呢?”

距離成功最近的一次,也就是那個帶著口水音的‘阿巴’。

“他才半歲,剛會說a以外的單音節,你不要這麼著急。”鄭爺拍拍霍峋的腦袋,他理解愛人想聽兒子第一聲爸爸的急切心情,但天天抱著花生喊‘爸爸’也不是個事兒。

揠苗助長,過猶不及。

霍老大知道這件事後,冷哼,“哪笨啊?霍峋那小子當初快一歲了,才完整叫出個‘哥哥’,我還沒覺得他笨到家呢!”

是的,霍峋出生之後的第一個人生詞彙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哥哥。

燕城的槐樹葉開始漸漸褪去綠色時,小花生終於發出了“ba”的單音節,有時候像在說‘八’,有時候像在說‘粑’,不過霍爸爸把這些音節統一歸納為‘爸’。

他固執地認為,這就是兒子在叫爸爸。

鄭秋白覺得,兒子叫什麼不重要,霍峋開心就好。

小花生如今有了自己的考慮和打算,對時間有感知後,他的世界裡產生了自己的規矩,什麼時間該喝奶,什麼時間該吃加餐,又是什麼時間該換紙尿褲了,小小一個幼崽,心裡門清。

一次asha喂加餐的時間稍微錯後了那麼一點點,就‘惹惱’了小僱主。

對自己時間表控制相當精準的花生又開始用嚎啕大哭,來表達他的小情緒。

這段時間手部的靈活訓練,讓他還能精準抓住輕便的東西,去丟人了。

這是個不太妙的訊號。

鄭爺回來看到被兒子扔地上的奶嘴,眉頭一挑,不明白這樣的壞毛病,怎麼小花生還會無師自通。

他想教訓兒子,都找不到合適的辦法,這小子軟嘟嘟的一小團,靠在搖籃裡掉眼淚的樣子,實在是太叫人心疼了。

育嬰師及時攔住了想教育小孩的鄭爺,“花生就是現在這個年齡段太敏感了,稍微有點不順心的事情,就需要發洩來表達,不需要大人太嚴肅去幹涉。”

俗話說,這就是貓嫌狗不待見的時候,只能靠著大人有一顆包容的心,辛苦辛苦熬過去。

有了自己規矩的小花生,也不配合鄭秋白去到霍家和葉家了,他就要待在自己家,不樂意出門。

好在長輩們都很慣著他,霍家人隔三差五就要上門,連年邁的霍老和霍夫人都來燕城小住過一段日子,就為了看看這個難得的孫子。

當霍峋親眼見到他兒子因為不樂意提前換掉已經髒了的口水巾而“無理取鬧”崩潰大哭時,他由衷慶幸,這小子還小的時候,鄭秋白沒讓孩子上床,養成跟著大人睡覺的習慣。

現在要把花生在睡眠時間從搖籃裡挖出來,那可是觸花生仔逆鱗的事情,花生仔絕不離開自己的搖籃,哪怕另一邊是他漂亮爸爸的懷抱。

陽曆新年時,已經高二的鄭星星放了三天假,留了二十五張試卷,葉聿風原本還想贊助這孩子去別的城市玩玩,見到這一疊作業都膽兒突,“學校這是想弄死你們嗎?我和鄭秋白當年可沒見過這麼多作業!”

抱著花生的鄭星星笑笑,“是有一點多。”

高中生,絕大部分高中生,寫不完假期作業,都是常態。

留這麼多作業的老師心裡其實葉門清,總會有一些渾水摸魚,偷工減料的。

可鄭星星是個實誠的,點燈熬夜也要寫。

寫的鄭秋白都有點心疼這孩子學得過分用功了,怎麼就不知道偷偷懶,給自己放放假。

霍峋這個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