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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樣一來,好像顯得他胸襟度量多小,多念念不忘似的。

他就該站在原地,擠出笑和對方打招呼:真是好久沒見了,具體多久來著?記不大清了,上年紀了,記性不好。

還必須要提一句,身邊沒了你,也就像是瘸子失去了腳踏車,不足掛齒。

“哥,你怎麼了?”齊朗發覺鄭秋白神情不對勁,“不舒服?要不我們改道兒去醫院?”

“沒有。”鄭秋白閉上眼,“我臉色很不好看嗎?”

“有點。”何止不好看,簡直像齊朗急性腸胃炎發作時那樣煎熬,“哥,你是認識剛剛那個學生?”

“你看我像認識他嗎?”

“像,他也像認識你,看見你眼睛都直了,不過他是不是得罪過你呀?”齊朗這小子,會看人臉色,不到五秒鐘的對視交鋒,也能被他捕捉到。

鄭秋白冷哼,“我不認識他。”

他的確不認識現在這個開上賓士,從頭到腳改頭換面的霍峋。

瞧那小子現在過得多好。

雖然鄭秋白自己也不差,但其實表面風光的人,多少背地裡都咬著牙堅持呢。

回到組織方給定的酒店,鄭總剛遇上這麼一遭,也沒什麼心思出門逛街看看海市著名地標,只想靜靜。

給呆不住的齊朗放了假,讓這小子放開了去玩,鄭秋白自己留在酒店裡,泡了個澡,喝了杯酒店送的迎賓香檳,裹著浴袍上床睡覺。

這一覺睡得,等鄭秋白睜開眼,外面的天都已經黑了,主臥裡一片漆黑,外面的客廳沒有動靜,阿良和齊朗都沒回來。

可能是突然碰面的緣故,鄭秋白少有的夢見霍峋了,不過那夢沒什麼溫情瞬間,他也沒和霍峋拳腳相向,而是直白地把霍峋當馬騎。

說句不要臉的真心話,霍峋的身體大約是鄭秋白至今唯一無法棄之敝履的東西,午夜夢迴總會偷偷回味。

那小子長得實在是契合鄭總的品味和取向,兩年不見也還是那麼大塊頭,一點沒有臃腫與縮水。

想起夢裡的瞬間,鄭秋白浴袍下兩條滑溜溜的長腿忍不住緊了緊,相互磨蹭,自給自足。

誰叫兩年裡,鄭秋白都沒有嘗試過約其它的物件,一是忙碌沒有時間,二是不想再經營相似的關係,三是他也很挑剔,這檔子事就不存在吃慣了山珍海味還要吃清粥小菜換口味的可能。

再次泡進浴缸裡,鄭秋白抬起自己的手,泡沫沿著他修長乾淨的指尖向下滑,五指合攏,鄭總眯眼,回憶往昔,“有多長來著——”

好像要他兩隻手,指尖對指尖抵在一起,才差不多。

“嘖。”

也不知道死小子小時候吃什麼長大的,孤兒院伙食這麼好嗎,喂出個馬物件。

還是祖上有洋人血統?這樣好像才合理些。

越想越歪,年近三十如狼似虎的鄭總掬起一捧水給自己洗了把臉,清醒一下。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霍峋身邊都有了坐副駕駛轉著圈圍著他繞的小男生了,自己還在這孤家寡人豈不是很可笑。

再說了,他堂堂鄭秋白,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要錢還有錢,性格好又紳士風趣,找什麼樣的沒有,還能在一棵歪脖樹上吊死了?

大不了,從明兒起,他也學著那些不著調的二代,今天約小鮮肉,明天叫男模,廣撒網,總能撈到一個更合拍的。

鄭總這決心立的是氣壯山河,可當在外面浪的齊朗打電話來約他去酒吧玩的時候,他先一步心生牴觸了,好像養成習慣了似的。

談戀愛和調情也是一種技術活,太久不幹,或從來沒幹過的人,總會心生怯意。

“哥,你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好地方,這酒吧裡全都是男的呀。”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