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過來,表情淡淡,道:“你們有什麼事嗎?”
米秋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道:“那個……你還記得我嗎?抱歉上一次把你給推出去了,你沒受傷吧?”
女生看了她一眼,道:“我沒事,我知道你們也?是聽別人的命令。沒關係,不用放在心上。”
聞松月對她感激地笑了笑,道:“謝謝姐姐的理解。姐姐你是來找向夢姐的嗎?要?不我進去幫你看一看向夢姐還有多久能結束吧!”
女生卻?道:“不必了,謝謝你。我過來只是想看她一眼,我想告訴她……”
她頓了頓,道:“她永遠不是一個人。”
聞松月和米秋對視了一眼,
如果說?,先前聞松月還想過國字臉說?的那些話有沒有可能,但是現在,她幾乎已經完全打消了這個猜測。
女生說?的這些話,以及在提到趙向夢時的語氣,並沒有半點戀人的親密或是為此感到憤怒,反而?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憂傷。
她們應該不是戀人,而?是朋友。
很快,聞松月的這個猜測就被證實了。
在聽米秋說?她們上一次聽到國字臉說?的那些話後,女生當即冷笑了一聲,道:“果然,人齷齪,看什麼都是齷齪的。”
“像她爸爸那種?人,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的問題,只會一次又一次地把錯誤都歸結於別人的身上。”
“她多對啊,她永遠都是對的。”女生冷冷地道,“我跟向夢其實不僅僅是大學同學,我們高?中的時候就認識。”
“那時候向夢還短暫的暗戀過一個男生,為什麼說?是短暫呢。”女生嘲諷地道,“因為在她寫出情書的當天,就被她爸爸從?書包裡直接翻了出來。然後……就把她打的根本上不了學,在家足足修養了一個禮拜。”
女生平靜地道:“當時我們真的都以為她病了,病得很嚴重,老師也?是這麼說?的。直到…看到向夢我們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馬上就要?高?考的話,她父親都要?把她給打死了。”
“但就這,向夢的左耳到現在聽力?都沒有徹底恢復。”
平靜的話語下是毛骨悚然的經歷。
米秋忍不住追問道:“那後來呢?向夢姐跟那個男生還有聯絡嗎?”
“當然沒有了。都被打成了那樣,怎麼可能還敢有半點聯絡。”
女生道:“上了大學之?後,這四年向夢別說?戀愛了,就是有人追求她,她也?直接拒絕。我感覺她是真的被她父親給嚇怕了,只要?有男人靠近,她都會感到恐懼。”
“但是最?好笑的是什麼呢?”女生陡然大笑了起來。
“在她畢業的當天,他父親對她說?:‘你怎麼還沒有戀愛?快點找個人嫁了吧,都多大了。怎麼別人都開?始談婚論嫁了,你卻?連個物件都沒有。’”
“多好笑啊……”女生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高?中的時候明令禁止談戀愛,上了大學之?後也?勸告說?不要?早戀,但是為什麼一到過了畢業的那個坎,就什麼都變了。”
“畢業是有什麼魔法嗎?畢業前還是個小孩,畢業後就一定要?結婚生孩子。難道人的一生真的就可以憑藉這樣死板的時間來精準把控嗎?”
女生聲聲質問,胸膛不住起伏。聞松月沉默地遞過去了一張紙,又聽她繼續道:“反正我做不到,向夢也?做不到。但是向夢的那個父親就逼著?她做到。”
“向夢最?初也?是想過好聲好氣跟他解釋,講道理,讓他理解的。但是呢,他反而?覺得向夢是被我帶壞了,覺得我們兩個是噁心的同性?戀。”
“真可笑啊。”女生道,“她父親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般,別人說?什麼都不會去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