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您讓我寫?的幾篇文章我都已經修改好投出去了,該加的名字我也都加上了……我現?在只想?好好的把我的課題做完,能讓我畢業……”
“畢業?你不?把這幾個?課題給我做完,你想?都不?要想?!”
丁老師站了起來?,輕飄飄地道:“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的中期題目閉了,等明年再重新開始。”
“你不?聽我的話,就算畢業了我也能讓你沒有地方去。”
畫面一轉,支菀的臉色依舊蒼白,但態度堅決地道:“丁老師,這個?課題是我一手負責的,所有的實驗結果都是我一人完成,原始資料在我的電腦上都有存檔。您不?能直接拿走,還加別人的名字!”
“我需要這篇文章畢業,找工作……您不?能這麼做——”
丁老師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他振振有詞地道:“小支啊,你還年輕,沒了這份文章還能有別的。再說了,你可以繼續留在我的課題組做別的課題啊。”
“以你的天?賦,遲早能寫?出一遍新的文章發表在同?樣頂尖的雜誌上。”
“老師需要這篇文章評職稱,你師兄也需要這篇文章去評國自然拿課題……你跟你師兄同?門這麼久了,怎麼說也得幫幫他吧。”
說是勸,丁長老的話語中卻帶著幾分威脅:“你好好想?想?吧,儘快給我答覆。畢竟你現?在離畢業還早,有很多文字啊,手續啊,都需要我這個?導師來?簽名……”
“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
鏡頭中,支菀深深地垂著頭,良久才應了一聲。
……
大螢幕上的內容不?知疲倦地反覆播放,無數穿著西裝革履,胸前掛著標識牌的人衝上臺,試圖阻止這一切,卻徒勞無功。
電源線被拔掉,電腦被關機……但大螢幕依舊像中了邪似的,各種各樣有關丁老師壓迫學生的影片被輪番播出,嘈雜吵鬧聲幾乎掀翻整個?會場。
直到——
角落中,有人站了起來?。
她舉起了手,堅決又緩慢地道:
“我是左白梅,我實名舉報丁老師逼死了支菀,並始終壓迫我們這些?學生。”
“他偽造實驗記錄,剋扣補貼,辱罵學生……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不?符合一個?導師的要求。”
眾目睽睽之下,左白梅一字一句地道:“我所說的這些?都有證據,希望校方可以嚴查。”
短暫的沉寂後,她的旁邊有好幾人同?時站了起來?:“我也是丁老師課題組的,我實名舉報——”
越來?越多的人站了起來?,他們認真地訴說著自己的遭遇,和大螢幕上的那些?怒罵聲交錯,走向了一個?不?一樣的結局。
會場最高階梯的陰影中,有道始終站在那裡的身影突兀地動了動。
她的腳下,一小片淋漓散亂的鮮血。而她的身旁,悄無聲息地浮動著無數顏色暗沉的綠色光球。
或者,現?在應該稱作暗綠霧氣。
大片大片的暗綠霧氣將聞松月包裹起來?,她隨手擦了擦臉上的血,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又很快垂了下去。
現?在,只剩下一件事情需要她解決了。
成仙(完)
從會場出來之?後, 面前的一切都已然發生了變化。
仙氣飄飄的靈霧、奇形怪狀的靈值、穿著古風道袍的弟子們……等等等等,皆變為了現代與之?對應的一切。
從一開始,她們所有人?, 都被這場副本給矇蔽了。
聞松月她們的身份,也並非是求仙問道的雜役弟子,而是馬上畢業, 急需做課題的本科生。
而左白梅、支菀乃至其餘師姐師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