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坐騎,總不能自己就這樣一路跑著跟在眾人後面,這樣豈不顯得十分不協調。
此刻到有人表現得十分慷慨,說到這個人自然就會聯想起眾人之中與其十分投緣的魯班大嘴,一把拎起這小子就如提小雞一般,便將其甩到了自己的坐騎之上。
就這樣,眾人一路上又朝著前方而去,這小子自然從此便跟魯大嘴和餘昊小子混打在了一處,對於這種後話隨後自然而然便能對應,這樣也應正了他們眾人的感應。
這種後話自然也是日後才能形成之事,只說此刻眾人又繼續朝著前方趕路而去,這雪雷小子則是一屁股坐在了雪鷹背上,好似是那霜打的瘸子一般,整個人都沒了精氣神。
此刻的自己哪有心思還去留意四下裡的情景,一路上坐在那裡都是垂頭喪氣,不停揉著自己腫脹的臉龐,始終感覺自己的腦袋皆是昏昏沉沉。
已是感覺不到自己渾身上下究竟有多少觸痛處,一直坐在那裡不停揉著身上的疼痛,但卻始終消不了自己身上這些疼痛之感,這倒惹得自己有些滿臉的無奈了。
真沒想到自己剛與他們眾人見面,就讓他們幾人給自己送了這份大禮,這讓自己一時之間如何能夠理解這種事情,我思來想去那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更是叫苦連天。
不過,他確正應北寧丫頭所言那般,這一切皆是因為他自己的咎由自取,自作聰明才會有著這種結果,這可能正是因為他將事情想得太過於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