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陳晨又是奇道:“教主大人,那個離火殿的弟子呢?不會被銳金殿的弟子分屍了吧,嘿嘿,這是哪個弟子的手下,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硬闖遺香峰?還想覬覦我們的紫霞師妹,這……這不是傳說中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麼?”
靜逸師太淡淡的說道:“一個叫任逍遙的弟子,從來都沒聽說過。”
“啊?”
“任逍遙???”
這話平日聽了沒什麼,可是聽在孔雀和陳晨的耳中卻是驚雷的。
“沒搞錯吧,他怎麼在離火殿?”孔雀驚訝道。
“對呀,是不是重名重姓的?任逍遙這廝怎麼會到了遺香峰?他怎麼還認識紫霞?他……他居然為了紫霞怒闖遺香峰???”陳晨也是脫口而出
孔雀和紫霞雖然知道自己在煉心洞內碰到的張小花不過就是幻影,也在心中叮囑自己不要當真的,可此時聽到張小花居然為了紫霞闖上遺香峰,心裡也是泛起淡淡的酸味,又很是五味俱全
這才輪到眾人驚訝了,靜逸師太奇道:“怎麼?這個叫任逍遙的弟子,你們認識?”
孔雀和陳晨都是暗自腹誹:“廢話麼,能不認識,在煉心洞裡……”
孔雀不動聲色道:“是的,弟子認識,這任逍遙正是去年弟子去莫愁城祭拜之時,從回春谷帶回的十個藥童之一,乃是留在了拓丹堂的,卻不知怎麼跑到了離火殿?”
此時的陳晨也是恨恨道:“這廝最是哄騙人,都將人家回春谷谷主的三小姐,手也牽了,嘴也親了,親事也是定下來,居然還跑到遺香峰害人,害人朝思暮想,幾乎就是成了心魔,著實的可惡”
陳晨這話卻不知說給誰人聽的,這害的人是誰,也是不知,反正孔雀聽了,臉上微紅,就是陳晨自己心裡也是別樣的滋味
而夢呢,更是臉上發燒人家陳晨說的不就是自己麼?
可隨即夢就是怔住了,臉上有些發白,看著教主大人急道:“不會的,他……他斷不會這樣的,他從來都沒跟我說過定親的事情”
夢這般的說法,正是證明任逍遙就是孔雀和陳晨口中的任逍遙,再無第二個人了
唉,就算是張小花在此,也會被冤枉的吐血吧,他幾時跟聶倩虞什麼手也牽了,什麼嘴也親了呀,不過都是陳晨一廂情願的想象罷了
只是,這定親……還真是不好解釋。
果然,教主大人一聽,口氣就是有些冷淡,喚了弟子過來:“去將任逍遙的記載拿來,我要看看。”
見弟子領命而去。靜逸師太說道:“走吧,在此道聽途說半天,老身可想去見見這個任逍遙,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居然跟我莫蹙宮的弟子都是熟識,還讓我莫蹙宮的弟子為他心碎”
“嘿嘿,而且武功居然如此之好,一個小藥童竟能闖到銳金殿”
“什麼?銳金殿??”孔雀和陳晨更是大驚,彼此對視一眼,都是同樣的疑問:“任逍遙沒這麼厲害吧他吃了什麼藥草??”
遺香峰上,青石板的主山道上,正有兩人直直的站了。
山道的周遭,岩石上,大樹上,旁邊的空地上,都站著無數的弟子,有男弟子,也有女弟子,神情各異,只是所有弟子的眼睛都是盯著主山道上這兩個人
鴉雀無聲~
站在上面一人,正是赤了上身,露出銅色的肌膚,身上隆起的肉如同鐵疙瘩般,真是正是過午的陽光直直的照在那人的身上,竟是微微的泛起光芒,這大漢手上拿了一根鴨蛋粗細的熟銅棒,一頭卻是杵在地上,眯縫著眼睛看著前面之人,並不做聲
下面站著之人,卻是瘦高,消瘦的身材,並沒有奇特之處,只嘴角一絲的血跡,還有右手拎著一個似是劍胚又似是石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