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沒出生之前我也就是在家裡跟著老爺夫人啊,他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在哪裡收養的我這我怎麼知道嘛,我有記憶起就是在徐家了,人就那麼點大,哪能記得那麼多事情。”
“我小時候也沒有什麼玩伴,我那時候小,附近的小孩喜歡欺負人,漸漸地我就不跟他們玩了,對他們也沒有多少印象。”
“我爹孃都不要我了,我幹嘛好奇他們,我只記得老爺夫人的恩情就是了。”
“親戚.....徐家是搬遷過來的,親戚早就七零八落的了,這天大地大的,哪裡去尋。”
無言的解釋看起來都很正常,但是越是天衣無縫徐則安就越是懷疑。
他淡聲道:“那我們是從哪搬過來的。”
無言手心都出汗了,只是低著頭小聲道:“那我怎麼知道啊,都是老爺年輕時候的事了,我那時候都還沒出生呢,哪能知道這些。”
徐則安:“我寫封信回去問問張伯。”
無言倏然抬眼,神情肉眼可見的緊張起來:“少爺你這是做什麼!”
徐則安直直地看著他:“我再問你一遍,你有沒有事情瞞著我。”
無言抿了抿唇,依舊搖頭:“沒有。”
徐則安冷笑一聲:“好,好一個沒有。”
少年起身就走,無言伸出手想去抓住他,卻什麼也沒有抓住。
徐則安的衣角從他指尖劃過,無言難過地怔在那裡,久久沒有回神。
從這一天開始,徐則安和無言開始了冷戰。
說是冷戰,其實就是徐則安一個人單方面地對無言生悶氣。
他就不明白了,無言明明是知道些什麼的,為什麼就是不告訴他。
他在大夏最信任的人就是無言,把他當做真正的家人一樣,可他明知真相卻硬是不說,徐則安不氣悶才怪。
對其他人徐則安能用各種手段,但是對無言,他做不出來。
第二天去宋家的路上,不離不棄也看出了不對。
不棄小聲問道:“你和少爺吵架了?”
無言悶悶地搖頭:“沒有。”
“還說沒有,連我哥都看出來你們鬧矛盾了,到底怎麼了?”
“是少爺生我氣了,我怎麼會跟他吵架。”
“原來是你惹少爺生氣了啊,那你道個歉不就行了,少爺一向寵你,把你當親弟弟似的,肯定不會跟你計較太多的,你就服個軟,總這樣僵住也不是辦法啊。”
“唉,這次沒這麼簡單,我說不明白。”
之後無言就什麼也不肯說了,不離不棄也不好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