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過,他們卻不知道,身後的一個打扮平常的過路人,眼中卻是精光一閃,心中嘀咕:“有什麼事情發生了,竟然讓縹緲六虎中的兩個人來接應?”
等兩人牽馬走後,自己也隨即結了帳,悄悄的跟在後面。
卻說溫文海打馬前行,又奔了一頓飯的功夫,眼見著人煙已經漸多,大路上沿途擺放的小攤子也多了,平陽城遙然見望。突然,就聽得x下的馬兒“稀溜溜~”一陣哀鳴,四條腿一軟,就向地上癱了下去,溫文海感覺到身體下沉,立刻就手拍馬背,身體借力從馬上躍了下來。薛青見狀,趕緊緊收韁繩,慢慢的把自己的馬停了下來。就見那匹馬兒,軟軟的臥在地上,口吐白沫兒,眼睛也慢慢的閉了,竟是被活活的累死了。薛青也趕緊看自己的馬,自己的馬兒也好不到哪裡去,四腿不停的在哆嗦,馬的嘴裡也微微的泛出一些白色的沫子,看來是不能再騎了。
溫文海站在路邊,看著路邊倒臥的馬,還有周圍驚慌四散的路人,思索了一下,從懷中取出一支響箭,對著天上,“嗖”的一聲射了上去,就聽響箭飛上半空,發出凌厲的一聲響,在空曠的天空中,傳出很遠。
響箭的聲音剛剛過去,就聽得後面有人招呼:“阿海~”溫文海和薛青回頭一看,不禁喜上眉梢。
正是剛才茶鋪中休息的兩個勁裝大漢。
等兩人騎馬到了跟前,溫文海和薛青上前施禮:“給四師叔,六師叔請安。”
兩人甩鐙下馬,笑呵呵的說:“兩位師侄不必多禮,我們奉掌門師兄之命在此迎接,稍等片刻,他們就會過來的。”
溫文海和薛青都點頭稱是,於是站在兩位師叔的旁邊,靜靜等待。
這時,兩人心中緊繃的弦才徹底的放鬆了。
果然,不多時,一彪人馬從遠處疾馳而來,當先是個頭戴方巾的書生,年紀有四十來歲,面白無鬚,身上穿著白色的衣衫,看上去很年輕,像是正在讀書的人,後面緊跟著是一個眉目之間散發成熟氣息的美婦,打扮也很樸素,兩人都騎了白色的馬,後面則是十來個勁裝打扮的人,每個人都配著刀劍,眼中的精光四射,有些人的太陽穴還高高的鼓起,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武林中的高手,這些人邊催馬邊眼神四處轉悠,警惕的看著四周。
等兩人到了跟前,翻x下馬,溫文海和薛青上前施禮,說:“參見師傅。”
這書生竟然是縹緲派的掌門人歐鵬!
這般的不起眼。
兩人又向美婦施禮:“參見師母。”
那美婦笑盈盈的看著他們,沒有說話,歐鵬說:“好了,阿海,青兒,你們辛苦了,不用多禮,你們也知道你師母甚少理睬幫中事務,今日也算是郊遊了。”
溫文海後面的兩人也上前施禮:“見過掌門師兄,嫂子。”
歐鵬伸手扶起,說:“你們也辛苦了。”
那老四起身說:“不辛苦,我們就是品茶而已,你這弟子居然連茶鋪都不入,謹慎的緊啊。”
溫文海這才明白。趕緊說:“弟子這不是不知道師叔在嗎,否則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