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不過,我聽了也覺得奇怪,這事情也就是一般,一個趟子手而已,沒什麼了不起的,可是有一點餘兄卻是不知的。”
餘得宜一愣,說:“請上官兄指教。”
上官雲接著說:“張小虎加入鏢局當上趟子手的時候,我還沒有來習武堂,而餘兄當時卻是在習武堂的,為何沒有聽到這樣的訊息?而且,在餘兄在回禹城之前,不也跟張小虎一起呆在鏢局嗎?怎麼沒聽到這樣的訊息?”
餘得宜不以為然道:“只是一個小小的趟子手,我又如何能知道?習武又不在一起,難不成還讓我巴巴的跑到下人修習的地方去看看?”
上官雲也笑了,說:“餘兄說的有理,其實張小虎出名並不是餘兄在鏢局的這段時間,而是最近。”
這時的上官雲也瞥了張小花一眼,說:“據習武堂的一些兄弟講,自那日張小虎當了趟子手,除了一般的訓練,就是練拳,而他也奇怪,不管李六爺怎麼勸他,他只練六合拳,李六爺見他練的已經很好了,準備教他別的拳法,他就是不學,說什麼自己還沒有精通六合拳,每練一次都能有進步,他還告訴李六爺,等他練到感覺不出進步了,再學別的功夫。李六爺開始還以為他說著玩,可等了十來天,張小虎翻來覆去還是六合拳,不禁就惱了,給張小虎下最後的通牒,再給他幾天時間考慮,否則就不讓他練別的武功了。可左等右等,十天過去了,那張小虎依舊沒有求饒,自顧自的練六合。李六爺本不想理他了,不過想想張小虎是個好苗子,雖說練武晚了,但以後也許是鏢局的備力,就拉了一個保鏢來找張小虎,對張小虎說,如果贏了這個保鏢,李六爺什麼都不說,張小虎想怎麼練就怎麼練,要是張小虎輸了,就得聽他的。餘兄,你猜結果如何?”
餘得宜一拍腦門,說:“上官兄這不是欺負我的智商嗎?如果張小虎都輸了,咱們還在這裡談論什麼呀?”
上官雲笑著說:“哈哈,是啊,估計當日李六爺也根本就沒想到張小虎會贏的,任誰想想,蓮花鏢局的保鏢雖說不是身經百戰,也都是習武的熟手,哪個不是練了幾年的?五六年都是少說的,大多都得是十年左右,這張小虎剛剛習武一個月,如何能是他們的對手?”
於倫看上官雲有些乏了,趕緊接著說:“當日的情況,我等不是太瞭解,也是聽人說的,張小虎剛開始確實不是那保鏢的對手,不過一直就用六合拳對陣,後來越打越順手,跟那保鏢竟打了平手,而那保鏢換了幾種拳法不見效果,也心浮氣躁,到了最後卻被張小虎一拳打在胸口,不得不收招認輸。”
“咦~這張小虎還真有意思。難道,還真是一個天才?”餘得宜也來了興趣,說:“不過,這剛練了一個月的拳法,就能勝一個練了多年拳法的人,說起來也太匪夷所思呀,這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這時,有個聲音響起,說:“亦無他,唯手熟爾。”
眾人看去,卻是張小花神采奕奕的回答。
那張小花自上官雲說自己的二哥張小虎自從進入鏢局就只練一套六合拳,就感覺心中一動,似乎是撥動自己心中的一根弦,就如上午碰到李錦風的時候,李錦風的一句話讓他心中一動似地,別人的就是別人的,不一定適合自己,只有適合自己的,才是自己的。這會兒結合二哥的練拳方法,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練拳的出路,剎那間,感覺眼前一亮,一條大道放到了自己的眼前,再聽到餘得宜問起原因,不由心中一癢,一句劉先生說過的話,順口就講了出來。
餘得宜一皺眉頭,“哼”了一聲,說:“李公子,你的小廝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在家裡沒教他一些禮節嗎?”
李錦風有些臉紅了,這明顯不是也是說自己沒有教養嗎?趕緊起身,解釋道:“餘兄誤會了,這位不是在下的小廝,他是在浣溪山莊做事的。說起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