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廳上眾人皆惱怒,秦時月是何人?在場眾人的代表,這慕容劍羞辱的不僅僅是秦時月一人,而是整個天龍神教。
不過,有兩人卻是例外,一個是身在局外的張小花,他不像其他人等,沒有被侮辱在內,自然頭腦有些清楚,覺得這醜漢的舉止實在是猖狂,居然跑到人家裡來生是非,著實的蹊蹺,這人即便是二的厲害,也不能這樣不知進退。
另一個就是身在居中的秦時月,別人若是設局,必然是用己之長攻彼之短,斷不會顛倒了,可這慕容劍能做到水軍統領的位置,就算是沒有腦漿,這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哪能如此舉動?瞬時,他就心有了警惕。
秦時月笑眯眯的看著洋洋得意的慕容劍,說道:“乖侄子,你可真體諒你秦叔叔,就這麼辦吧,叔叔這個老胳膊老腿兒也該活動活動一下了。”
說完,秦時月慢步走到大廳前面,抱著胳膊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裡。
慕容劍身後的兵卒也不多言語,褪下隨身的盔甲,露出裡面的襯衣,稍微收拾一下,撿起地上的彎刀,也走進了圈子。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其實早在這個兵卒跟隨慕容劍跳下小舟,秦時月就已經仔細的觀察過的,知道這兵卒兼著慕容劍的侍衛,從步法、身姿上都能看到一種高手的韻味,這時,再從他拿刀的姿勢和氣勢,更是符合了秦時月的猜測,這慕容劍怎麼能那這種事情開玩笑?
裡面肯定有貓膩。
那兵卒站在秦時月對面,右手緊緊握住彎刀,對秦時月說道:“秦大人,在下無名之輩,也跟著我家統領叫您一聲大人,請多多指點。”
說完就擺出一個標準的刀法架勢,這是水軍中最普遍的一種刀法,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秦時月不敢大意,隨手從腰間抽出軟劍,運勁兒一抖,那軟劍如靈蛇般一陣扭曲,寒氣四射。
面對軟劍這等逼人的劍氣,那兵卒如若罔聞,只緊握刀柄,守了門戶不為所動,秦時月見狀,笑道:“既然閣下不敢報上名來,秦某人也不勉強,不過,秦某人既然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自然不能佔你的便宜,你遠來是客,秦某人就讓你三招,等過了三招,再還手,你看如何?”
那兵卒眼中精光一閃,面露喜色,隨即趕緊收斂心神,謹守門戶,慕容劍聽了,道:“既然秦大人如此大度,你還愣著幹嘛?”
那兵卒聽了,並不多言,上去一步,正是秦時月的跟前,一刀劈了下來,力道甚猛,秦時月微皺眉頭,稍稍閃身躲了過去,全身的肌肉繃緊,靜等這招的後手,可出乎他的意料,那兵卒並沒有變招,等彎刀劈了個空,抽回刀來又是一個斜劈,同樣也是力道很猛,秦時月的眉頭又皺了一絲,一個跟頭翻過,也是躲過,這招也同樣沒有變招,正是反手收了招式,橫向一刀掃了過來,這時秦時月的眉頭可是完全的舒展開來,他明白,這是一個武者的尊嚴,這兵卒也許在慕容劍的麾下只是個護衛,可原來江湖中也未必就是無名之輩,秦時月剛才說讓人三招,不過是想探個虛實,這兵卒居然不願意佔這個便宜,秦時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