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漢子笑道:“其實,說來也是極為湊巧的,小的在城東富商家不是勾搭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廚娘嘛,前日小的閒的沒敢出去做事,就讓範瞎子獨自出攤,自己一人去城東尋快活,結果,快活沒尋到,卻是在富商家的後花園聽到兩個小崽子為了這個女娃子爭風吃醋,一個說是這女娃的哥哥,要小心的呵護,一個說是這女娃的弟弟,要親密相對,你說高旗主,這富商家的孩子怎麼這麼小就知道勾搭女孩子呀,小的費盡心血,才搞到一個廚娘。”
高旗主咳嗽一聲,並不答話,那漢子嘿嘿笑笑,接著說道:“就聽這女娃問他們怎麼知道她的生辰,我就聽那年紀大的孩子說:‘你是七月初七的生辰,合了七七之術,最是嬌媚,我自然是知道的。’,你說高旗主,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嘛,咱們在外面辛辛苦苦的弄個瞎子探問人家的生辰八字,小的這尋快活就能尋到,不正是老天送給小的的功勞一份?所以,小的二話不說,跳將出去,將那三個小崽子打暈了,把這女娃扛了就走的。”
“哦?”高旗主笑道:“你倒是好運氣的,這已經多日都沒有合適的貨色,被你一下子就碰到。看來令主的賞賜你是躲不掉的了。”
那漢子齜牙笑著,又道:“只是,這幾天官府看得城門很緊,小的不能及時送來,可是讓高旗主久等了。”
“哦。無妨”高旗主一臉的大肚,道:“我不過是給你們指引方向,一切都要你們自己努力……”
話還沒說完,突然醒悟到什麼,緊問句:“你剛才說什麼?平陽城的城門口有兵丁把守?”
“是啊,高旗主,剛才下的說得很是明白,就是因為那些兵丁不知道發了什麼昏,居然把守了城門,讓小的為難,不敢冒險,這才送來如此的晚!”
“你……”那高旗主不知道怎麼說的好,問道:“你知道平陽城有多久沒有兵丁把守城門了麼?”
那漢子撓頭道:“小的到平陽城四年有餘,似乎都沒見過有人守城的。”
“是啊,你不覺得已經四年沒有人把守城門,這突然看得很緊,不會有什麼緣由麼?”
“高旗主,您老有話就直說,下的愚笨,這官兵的事務,小的如何知道?也許是官府有人視察唄,做做樣子?”
“唉,”高旗主有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難道你就沒有跟這個女孩子聯絡一下?”
“啊?”此時,兩人醒悟過來,相互對視一眼,皆是滿眼的恐懼,抖聲道:“難道,就是因為我們擄了這個小女娃?可,可她不過是富商的親戚罷了,這個富商,我敢確定,真得跟官府就那麼一丁點兒的關係,這我從廚娘那裡聽到的呀。”
高旗主搖搖頭,看著兩個“無知者無畏”的樣子,道:“還好,虧了你們居然知道使喚銀錢,騙得兵丁放行,若是被他們抓住,可就沒有什麼好活路了。”
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意識到一絲的不對,可卻是偏偏想不到是什麼,不由的緊皺眉頭,苦苦的思索。
那兩個漢子見自己闖了大禍,看看手中的小女孩,不知道抱著好,還是扔了的好。
這時,突然聽那高旗主高聲問道:“你剛才說向官兵送了兩錢碎銀?”
“是啊”那漢子應聲答道:“小的昨夜鬥地主贏了他們的,不過是隨手給了,高旗主不用掛心,算是小的自己的補貼,不消您老報銷。”
“啪”地一聲脆響,高旗主的耳光又是扇到,正是漢子另外一面臉,那漢子一陣的納悶,自己不讓組織掏錢,自己白搭銀錢,這也有錯?
看著那漢子茫然不知的樣子,高旗主怒斥道:“你丫就是個傻帽兒,不知道自己裝扮的是鄉間的農人?你就不長腦子想一想,這農家院子裡,誰人會為了一車大糞,賠上兩錢銀子的?即便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