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執法弟子吩咐道:“讓他嚐嚐我們傳香教刑罰的厲害。”
一個執法弟子走上前,從旁邊血跡斑斑的石臺上,拿起一根長長的,足有半尺的鋼針,走到張小虎面前,撕開張小虎的上衣,對準腋下一處就要刺下。
鍾副堂主很是注意張小虎的神情變化,見到鋼針就要刺入他體內,張小虎也不過就是眼睛一咪,做好=無=錯=小說=m。=QuleDU=吃痛的準備,卻是沒有半分想求饒的樣子,不覺心中微怒,將手一抬,道:“稍等。”
那執法弟子應聲而停,接著鍾副堂主說道:“先不要弄的見血,楊堂主不是說她還要詢問麼?咱們現在先撿見不到傷勢的。”
“是。”那執法弟子將鋼針一扔,抬手就是一指點在張小虎的一個穴道之上,瞬間,一種麻酸腫脹,似乎是一股瘋狂螞蟻在撕咬骨頭的感覺傳到張小虎的心中,張小虎使勁的扭動身體,極力要擺脫這無法忍受的感覺,他的牙齒也是咬的咯吱響……
過了半晌兒,張小虎的臉色一時蒼白,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見此,鍾副堂主走上前,笑吟吟道:“如何?張小虎,這滋味是不是沒嘗過?不瞞你說,這還僅僅是剛開始,就是一碟開胃的小菜,若你答應了,咱們現在就停下來,讓你戴罪立功,否則……嘿嘿,還有很多的大菜等著你,想想何天舒的樣子,那可就是你的榜樣。”
張小虎咬著牙,極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響,眼睛狠狠盯著鍾沛。
鍾副堂主見此,接著道:“你也莫逞強,雖然今日不會讓你見血,以後可是未必的,楊堂主麼,她能護你一時,不能護你一世,你一天不說,我就一天一種方法對付你,等本堂耐心耗盡,莫說是見血,就是你的性命,也是難保。”
說完,也不再猶豫,轉頭道:“你們幾個,都把自己拿手的拿出來,好好伺候這縹緲派的嫡傳弟子。”
然後,對趙劍道:“你在這裡看著,我去問問那兩個女弟子。”
趙劍一聽,臉上露出笑容,躬身道:“請鍾副堂主放心,張小虎一旦開口,小的立刻向您稟告。”
鍾沛點點頭,揚長走了。
而整個牢房裡,立刻就是響起了張小虎極力想忍住,可是偏又忍耐不住的慘叫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整個牢房裡陷入了寂靜,等張小虎從昏迷中醒來,整個牢房空無一人,只有牆邊上的火把還在燃燒。
張小虎艱難的抬起頭,疲憊的轉動眼珠左右看看,此時的他雖然表面上看,並沒有什麼傷痕,可身體之內,不管是五臟六腑還是四肢百骸,都是透著痛楚,一種難忍的痛楚,他微微的哼了幾聲,心裡發出一聲嘆息。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當時一個選擇居然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災禍。可是,想想眾弟子下午見到馬車內靈草的驚異和喜悅,張小虎不由想到:若是再給自己一次選擇,自己依舊還會如此吧
“只是,不知道長歌和陳晨是否也有如此的遭遇”張小虎一想到長歌,心中就是一痛:“她身上的傷勢未愈,再一折騰,豈不是更加嚴重?”
正想間,寂靜的牢房裡,突然想起一聲“滋啦”的輕響,張小虎一抬頭,往聲音的響處看去,正是一個人影推開牢房的鐵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等那人走的近了,張小虎才看的清楚,不正是趙劍趙師兄?
張小虎見是他,也不吭聲,將頭垂下,竟是沒看到。
只見趙劍走到張小虎的面前,語重心長的說道:“張師弟,你也清楚,這可不是我難為你,鍾副堂主是遺香峰上的人物,他想知道的,你不說也是要說的,你最好還是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不僅能免皮肉之苦,還能博得他老人家的歡心,豈不是兩全齊美?”
說著,就是走了近前,低聲道:“張師弟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