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等皆趕下擂臺,然後在憑我們四人各自的所學,決定最後的魁首,我兄弟兩人本不欲答應的,可這兩人拿出一套四人使用的合擊之技,我等一看,深深感覺到其中的厲害,若是我兩人不參與,他再尋了其他兩人,我們肯定不是其對手的,所以,我們也就只好合作。”
“聶谷主,我兄弟兩人也不過就是在一起練習的時候才見到他們的,平日都是不知他們去哪裡的,就是我們探問,他們也緘口不語,所以,到得現在我們也只知道他們一個叫張三,一個叫李四而已。”
“這樣啊。”聶谷主拱手道:“多謝金錢幫的金賢侄,剛才得誤會,還請原諒,不過,既然金賢侄已經知道這兩人有些不妥,其實就應該早些跟回春谷知會一聲,您說是不是?”
金彤一臉的羞愧,道:“聶谷主說得實在是有道理的,小侄只一心的仰慕聶小姐,唯恐失去這珍貴的資格,所以就一時的鬼迷心竅,實在是愧對回春谷呀。”
然後,他又環視一下眾人,對著擂臺深施一禮,朗聲道:“聶谷主,小侄一時愚昧,這才造成如今的形勢,實在是深感不安,好在有這位任少俠力挽狂瀾,阻止了宵小的計謀,否則在下這後半輩子都是要愧疚的,在下本想留下來跟谷主同樂的,可是……可是真的心中有愧,小侄這就先行一步,回去稟告家父,將此間的錯誤一一說明,等有了時機,請家父帶著在下,親自來向聶谷主賠罪!”
“嘿嘿,心中有愧,不會是心中有鬼吧。”張小花只心中冷笑。
聶谷主笑道:“金賢侄不必愧疚,年輕人誰不會犯錯誤呢?還是留下來喝杯喜酒吧。一切都是好說的。”
金彤死活不依,聶谷主只好衝旁邊包圍的兵丁點點頭,包圍的兵丁讓出一條小縫隙,依舊的戒備異常。
金彤等人衝聶谷主拱拱手,帶著十數人,打馬揚長的走了。
聶倩蓉有些不解,小聲問聶倩虞道:“小妹,這就讓他們走了?他們可能就是劫殺你的壞人呀!”
聶倩虞伸手握握大姐的手,微微一笑,並不多說。
而聶谷主則悄悄看看擂臺的一側,若無旁人的一個眼神,立刻,就有個人,悄悄的施展輕功,回到山莊。
然後,聶谷主又看看擂臺下,正是剛才有些騷亂的那個地方已經空了出來,聶谷主說道:“眾位江湖上的弟兄們,回春谷比武招親比試,已經在此擺了兩個多月,承蒙諸位捧場,雖然剛才有些紕漏,可是,在最後的比試之前,嶽老爺子已經將擂臺的規矩說明,而且眾位想必也是早知的,招親比試是喜事,堅決不許用毒,而剛才兩人,居然置我回春谷的規矩於不顧,竟然要犯眾怒,諸位想想,若是你們在這擂臺上中了這劇毒之物,我回春谷如何向你們的父母和幫派交待?幸好,這任少俠武功告絕,讓這二人自食其果,所以,我宣佈,這最後的比試結果有效,最後勝出的就是這位任逍遙,任少俠!”
聶谷主最後的一句話說的很得人心,“是啊,這擂臺上,我要是中了劇毒,這條命可就送到這裡了,美嬌娘的手都沒摸著,還白白送命,這兩人真是可恨,死的好,死的妙!”
於是場內眾人的情緒都被調動起來,大聲鼓譟:“好,說的好,任少俠武功高強,正是應該他勝的。”
聶谷主聽了心裡歡喜,就是後面的聶倩虞也是羞得臉面通紅,雖然知道這不過是假的,也有些臉上掛不住,輕輕拉著大姐,從擂臺後面悄悄溜走。
聶倩秀看了一眼自己的夫君,兩人眼中皆是陰鬱,嘆口氣,聶倩秀也尾隨兩人回了山莊。
聶谷主等眾人說了個夠,這才虛按雙手道:“眾位,且聽我一言,回春谷本已備好酒席,只等這魁首一經決出就要跟小女拜堂成親的,可是,因為兩個鼠輩居然用毒,迫得任少俠不得不自保,傷了兩人的性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