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
“哦,三位道友,貧道請三位過來乃是請道友幫著檢測一下,這蕭道友的制符是否有資格加入我天棄!”卿豐敏似乎見得多了,也不以為然。
“蕭道友是制符師?”李瀟汶臉上很是詫異。
“怎麼可能?”眼睛小小的程昱冷冷道:“一個煉氣二層的散修怎麼可能是制符師呢?”
同曾橫也是笑道!“若真的是制符師何須我等三人皆來?
“正是,蕭道友雖然在制符上有些天賦,可還不能完整的煉製黃符,所以貧道請三位來此,就是看看蕭道友這制符水平如何?”卿豐敏笑道。
“哦,這樣啊!”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李瀟汶說道:“那就請蕭道友一展天賦吧?”
“三位前輩見笑,晚輩只是初學乍練,讓前輩們見笑了!”蕭華很是謙遜,將符紙、符墨和符筆都是拿了出來,擺放在地上,見到蕭華一水兒都是下品的制符材料,三人的嘴角微微的下垂。
隨後,蕭華跟平日一樣,將冰刺符煉製了一遍,當然,這次跟平日的煉製一樣,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那符墨就不能包裹住靈氣,整個為成功的黃符“呲”的一聲,化為灰燼!
蕭華神sè不變,將一應的東西都是收好,靜立在一邊,等候三人的裁決。
“三位道友?且看看蕭道友這制符的水平如何?”卿豐敏的眼光隨著那冰刺符化為灰燼,有了些奇怪的神情,隨後那神情一閃而逝,抬起頭笑著對三人問道。
“蕭道友這符文的記憶很是深刻,符筆在揮動之間絲毫不猶豫,想必於黃符的煉製中是有些天賦的!”程昱皺著眉頭道:“可是…蕭道友這冰刺符的符文粗細不一,極其的不均勻,表示蕭道友對於法力的控制著實的欠缺,而這法力的控制又是煉製黃符的關鍵,冰刺符不過是低階的黃符,並沒有中階黃符和高階黃符的符文寫入之術,那寫入之術更是要求對於法力的控制要入微的。可以說蕭道友的缺點將蕭道友在黃符上的前進之路已經堵死了!”
“嗯,貧道明白了!”卿豐敏點頭道:“蕭道友的缺點還是因為修為不高,對於法力的控制很是不足,這,是要靠苦修才行的吧!”
李瀟汶介面道:“卿道友所說甚是,貧道觀蕭道友所繪製符文,固然是手法生疏,可繪製的符文很是有靈xing,落筆的位置極為正確,若單說是煉製黃符的資質麼,蕭道友還真是不錯。可惜年齡不太合適了!”
“周道友呢?”卿豐敏轉頭看向周曾橫。
“說實話,貧道開始煉製黃符的時候,比蕭道友的修為要高,而且年齡也小了很多。”周曾橫沉吟一下,說道:“而且,貧道煉製成功火球符,也足足huā費了半年的苦功!蕭道友如今能煉製到這等程度,也是難能可貴的!”
“貧道知曉了!”卿豐敏點頭,看看三人,問道:“那以三位道友的眼光,蕭道友可否以制符師的身份加入我天棄呢?”
“不能!”程昱斬釘截鐵道:“蕭道友即便以後能煉製冰刺符,可也僅僅是低階的黃符,他的水平只能是這樣了!自然不能用制符師的身份加入。”
“壞了,弄巧成拙!”蕭華心中有些微急,暗道:“這種小聰明……………,以後可要多加註意!千萬不要多犯了!”
然後,暗自琢磨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貧道覺得倒是可以的!”李瀟汶說道:“卿道友不是隻問蕭道友的資質麼?只看制符的手段,不看蕭道友的修為,貧道覺得也勉強可以算上是個制符師了!”
“嗯,貧道跟李道友的觀點一樣。”周曾橫的話讓蕭華的心落了下去:“其實,蕭道友若是在習練上一年半載,這冰刺符絕對可以煉製成功,到那時在加入我天棄,自然是手到擒來。”
“哈哈,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