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無人能生存,依舊是血腥異常,即便是飛鳥想從這血澤之上飛過都是不能!在下當年還特地去了一趟!”
“是嗎?”蕭華奇道,“這地方在……兗州之內麼?”
“是的,就是兗州之內有名的神魔血澤!”
“嗯。若是有機會。蕭某會親自去看看……”很是怪異,蕭華聽到這麼很是陌生的名字,心中驀然生出一絲的感覺,這感覺說不清楚似乎是一種……召喚?
“哦。對了!”蕭華這感覺一經生出。立刻問道。“神魔血澤乃是神魔棋最後消失的所在,不會沒人去看過麼?”
“這個……”傅之文聳聳肩,“傳說中沒講。不過,既然數萬年後的蕭道友都能想到,數萬年前的修士們沒來由想不到吧?”
“確實!”蕭華嘆息,“這世間最不缺乏的就是聰明人!”
“大膽!悖逆祖宗的東西!”就在蕭華嘆息之餘還想聽聽其它十大御器的故事,就聽得樓下,那幾聲若同滾雷般的怒罵之聲傳來,一下子將蕭華和傅之文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暗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但見此時的競買會上,雨臨風的身前正是一字排開放著四個軸卷,這些軸卷無一例外都是卷在一起,用紫色的細絲繫住。而在他的面前,剛剛蕭華看到的幾個沒有掩飾身份的所謂腐儒,如今已經從人群中走出,正是站在了這些文軸之下,開口呵斥的:“雨臨風,你也是我儒修弟子,你這摘星樓也是我儒修之一脈!你們這麼就如此被元石迷了眼睛?所謂的御器,所謂的靈草,所謂的血墨,你們競買也就是了!那些不過就是用於修煉,用於防身,用於攻擊!可這早年大儒的字畫,雖然說內中蘊含無匹之浩然之氣,但他們本身所代表的,乃是這些大儒的學術成就,是他們一生學問的結晶,非是那些世俗的御器和文軸可比!你們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競買這些大儒的心血,豈不是有辱斯文?豈不是有辱祖宗臉面?”
雨臨風臉上雖然有些尷尬,可還是小心的拱手道:“諸位前輩!這些文軸固然是大儒之筆跡,可畢竟是文軸啊!我摘星樓得到此等聖物,總不能就珍藏在樓內吧?總得也讓這些大儒的學問讓一眾後輩瞻仰吧?或許我摘星樓的方式有些不對,有些粗俗,不能入了前輩的眼,可畢竟也是我摘星樓紀念和重視這些大儒前輩的舉動吧?”
“放屁!”一個頭頂已經精光,頜下還有這幾根白鬚的老者舉起手中的柺杖,打向半空的雨臨風,口中罵道,“老子打死你這等不肖的後輩!大儒的字畫乃是雅物,只能放在靜室內觀賞,這些雅物一到了此間,就被染上了銅臭!那內中……你等垂涎的浩然之氣也要遜色幾分!”
“這些書畫中固然有精純無比的浩然之氣,可這些都是大儒的精氣神的凝結,並不是用於尋常的攻擊只用!”又是一個老者顫抖著舉起胳膊說道,“你這小兔崽子說的比唱的都好聽,誰不知道你們是把這些字畫當做文軸使用?讓這些大儒的精氣神給你們作戰?待得這些字畫中的精氣神沒有了,這些字畫也就成了廢物!唉,敗家啊敗家!!”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