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而笑,若是宣講出來,還是真經麼?”
“罷了,罷了,不跟大和尚論什麼禪機,大和尚是哪個宗派?”蕭華笑著擺手道。
“貧僧眼中的過去有南無燃燈上古佛,貧僧眼中的現在有南無當來下生彌勒尊佛,貧僧眼中的以後有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這世間哪裡還有什麼宗派?”
蕭華聽了,鼻子都差點兒氣歪,這老和尚所問非所答,正是一派佛宗機辯的尋常手法,可到的最後,蕭華也沒弄明白這老和尚倒是什麼出身。
“老和尚,你這就沒意思了!”蕭華冷冷道,“佛門講究大開方便之門,在下雖然是儒修,可也懂得佛理,想要跟大師探討,你這一臉將在下拒之門外的樣子,還談什麼功德?講什麼修行?”
“修行即是修行,功德也是功德,兩者不能混淆!”深苦好似覺得自己有些過火,語氣稍緩,“我佛講求有緣,若是施主跟我佛有緣,貧僧不必多說,施主自然進入我佛門,若是施主跟我佛無緣,貧僧即便是舌綻蓮花又能如何?”
“那和尚坐這誠慧寺的住持作甚?在這蜈蚣嶺的上下弄這麼多的善田作甚?這些功德不就是要吸引一眾鄉民向佛嗎?不就是想要佛光在單梁國普照麼?”
“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貧僧不想要什麼功德,我佛之佛光也不消貧道的功德來普照單梁國。”深苦淡淡的回答道,“貧僧只知道修行乃是生活,舉止言行都是修行。貧僧既然無法擺脫這一世的臭皮囊,就只能日日夜夜的修行。”
蕭華還要開口說什麼,深苦又是接著說道:“施主怕是跟常人一般的想法,但凡修行就要脫離俗務,殊不知這天地間哪裡都是苦海,即便躲在了禪房也不可能清淨。與其如此,為何不深入苦海修行?”
“施主剛剛說起功德,救一人是功德,活十人也是功德,不一定非要在旁人危難時刻的救助才是功德。我誠慧寺的僧眾,甚至其它單梁國的僧眾,雖然少了誦經的時間,雖然少了打禪的機會,可他們在勞作之中也在修行。而且,我單梁國的僧眾不讓世人身處水深火熱,積功德於平常,誰又能說這不是功德?”
“哈哈,老和尚說的不錯!”蕭華大笑,“救人於水火乃是小功德,教人出水火才是大功德。不必教化佛理,只要教會善念就是佛光普照。蕭某對單梁國的國師愈發感興趣了!告辭!”
說完,蕭華衝著深苦和尚拱拱手,足下生出祥雲,徑直衝上半空,而寺外的靜仙子眼見蕭華出來,同樣身形化虹,追了上去,片刻之間兩人的身形皆是不見。
“哦?”深苦眉頭一揚,略帶驚訝,然後將眼睛閉上,正要開口誦經。可此時,他又是想到了什麼,揚聲道,“性竹,這位施主是哪個弟子帶來的?本座有事情詢問。”
且說蕭華飛上半空,臉上帶著笑意,靜仙子見到笑著問道:“蕭道友此行看起來很有收穫啊!”
“嗯,確實!”蕭華點頭,“這單梁國的佛宗跟蕭某的所知不同,那誠慧寺雖然是單梁國內最小的寺廟,可所行之事都是坦蕩,寺內的住持也跟尋常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