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被攤薄,自然不可能得到這樣的乾坤堂信物。
見張小花拿出拓丹堂的令牌,那弟子卻是信了,心裡不由就是嘟囔道:“好一個有狗屎運的傢伙,多少年都沒遇到了。”
隨後,就是笑道:“還請任師弟將坐騎拴在這裡,隨我進去。”
張小花依言將歡歡拴好,就是跟著那弟子徑直進了乾坤堂。
乾坤堂的佈局跟白嶽峰的拓丹堂有些相似,其中的弟子也是極多,服飾有些不同,所有的弟子都有自己的事務,看到有弟子領了陌生人前來,也不多看,只匆匆而過。
張小花跟在後面,有些小心問道:“這位師兄,還未請教高姓大名?”
那弟子呵呵笑道:“叫一聲鄭師兄就成。”
“哦,鄭師兄,看貴堂弟子似乎比我拓丹堂也是多的,而師兄們都是行色匆匆,很是忙碌啊。”
這句話似乎說到了鄭師兄的心窩裡,只見他饒有興趣的看看張小花,笑道:“可不,哪個堂口可以比擬你們拓丹堂?又是種植藥草,又是煉製丹藥,生活的逍遙自在?而且這丹藥又是咱們傳香教的硬通貨,誰不巴結你們拓丹堂?”
說著,將手中那個信物拋了幾下,道:“要不,任師弟怎麼可能拿著這信物到我乾坤堂?”
隨後,又是嘆氣:“唉,你可不知我們乾坤堂,所做均是雜事兒,半點兒成就感都是沒有,這些事務煩又雜,極是容易出錯,我家堂主又是小心謹慎之人,但凡有了小錯都不放過,你看看……”
說著,就是將手指向旁邊的眾人:“眾師兄弟都是小心謹慎,唯恐犯什麼錯誤的”
聽到這裡,張小花暗自皺眉:“這鄭師兄莫不是有什麼失心瘋麼?我只是客氣的問問他乾坤堂的情況,他居然就訴說了這麼多,還說起了他們堂主的壞話,這……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如故’‘掏心窩兒子’麼?”
這時,又聽那鄭師兄道:“我真是羨慕你們拓丹堂的弟子,隨便的種種草,煉煉丹,就能那許多的丹藥,唉,當年我怎麼就選了乾坤堂呢?若是時光可以重來,我一定到拓丹堂跟任師弟做師兄去”
“呵呵,鄭師兄說笑,各堂有各堂的好處,我們拓丹堂的弟子還羨慕你們每兩年都能出去一遭呢”
“拉倒吧,這個還是休提了,你可不知道,我們乾坤堂的弟子甚多,為了這些名額,哪次不是鬧得天翻地覆?唉,當年,我就是為了出去一趟,那丹藥可是沒少給管事送的”說著,很是和藹的看看張小花。
“唉,原來也這麼難啊。”張小花同情道。
“可不,本就是艱難。”那鄭師兄依舊的喋喋不休:“其實出去的事情也是繁雜,當是勞累的命,不過,好在能出去看看,算是過癮。”
“外面有什麼好看的?比咱們傳香教的風景可是差了很多”
“咦?任師弟出去過?”鄭師兄很是驚奇。
“哪裡,在下不過就是從外面進來的藥童而已,當然是知道外面的情形。”
“這樣啊~”鄭師兄的眼光有些奇異了,接著道:“咱們傳香教的風景雖然不錯,可畢竟是看得久,哪裡會不膩味?出去看看不同的風俗,風景,也是一種享受吧。”
正說間,兩人就是來到一個頗大、頗為敞亮的大廳前,那鄭師兄指著旁邊的一個地方,說道:“還請任師弟在這裡等著,在下進去跟管事的說一聲,看……看他如何發落,畢竟任師弟這信物……”
張小花一愣,奇道:“在下這個信物,怎麼了?難道不是真的麼?”
“呵呵,真的自然是真的呀,算了,我先進去看看,聽聽管事的意思吧。”
說著,鄭師兄就是進了大廳,只留下張小花待在外門心裡暗自琢磨:“這信物可是楊耀拿給我的,說是紫參堂主的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