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間離急忙應聲。
“你真的沒有查到慈航老禿驢的行蹤?”上官飛羽壓了壓心頭的怒火。又是問道。
莫間離抬起頭,臉上帶著苦笑,回答道:“掌門,弟子修為有限,當時就失去了慈航……前輩的蹤跡,而後來弟子又是忙於賑災,真是無暇去尋那位前輩的行蹤。而後來……”
說到此處莫間離臉上的苦笑更濃,居然不敢說下去,猶豫一會兒道:“後來弟子就在長生鎮找尋以前海神大人的傳說……”
“別說了!”上官飛羽將手一擺,“這話你已經說過四遍了!”
“是……”莫間離急忙住嘴。
“長生鎮的鄉民真的正在籌資要在築建觀音金身?”上官飛羽剛剛還說莫間離。可他這已經是第五次問起莫間離了。好似對莫間離這個訊息很是不相信。
莫間離恭敬的回答:“是的。弟子離開的時候,長生鎮已經湧去了上萬善民,其中不少是四周的富家大戶,他們正在商議要在長生鎮築建十丈金身!”
“這怎麼可能?”上官飛羽忍不住起身了。周遭的氣流湧動。吹得莫間離四人站立不穩。
“長生書院在長生鎮這麼多年。教化了不知道多少儒家弟子,我崇雲宗對長生鎮護持了更是久遠。為何簡單的一次水淹長生鎮,一次佛宗老禿驢的出手。就一下子將他們的心拉走呢?”上官飛羽真是不理解了,“即便是他們的衣食住行,農田稻禾,不都是溪國的國主所賜予的麼?”
“再說了,佛宗在我藏仙大陸從來不曾立過過丈的法相金身,即便是寺卯內供奉的佛像也被我儒修所限制。沒來由……就有人想到在長生鎮立法相金身呢?這……必定是雲林寺的老禿驢所為,必是他們佛宗在後面推動!”
“掌門,這個……無論是有沒有佛宗在背後推動,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讓這法相金身在江潮嶺上鑄就!”莫間離急忙說道,“這金身一經鑄就,莫說是我長生書院不能再在長生鎮立足,就是我崇雲宗也不好在溪國露面了!”
“哼,這還是小的,法相金身一旦鑄就,我儒修根本無法抬起頭了!藏仙大陸乃是我儒修教化的所在,如今居然被佛宗攻陷,有了這第一尊金身,後面的萬千金身都要鑄就,擋都擋不住啊!”上官飛羽冷哼一聲道。
隨後,上官飛羽將手一揮,冷冷道:“這所謂的菩薩金身,我崇雲宗一定要阻止,無論用什麼手段!”
“是,弟子明白~”莫間離點頭,不過,不等他說完,上官飛羽又是開口道,“莫言,長生鎮一事,你有功也有過,老夫已經著功德殿論功行賞了。長生鎮一事如今愈演愈烈,你的修為已經不足以支撐,此事你就莫管了!”
“這個……”莫間離有些猶豫,試探道,“弟子雖然修為淺薄,可弟子對長生鎮很是熟悉,內中的緣由更是明晰,弟子覺得能夠勝任。”
“呵呵,熟悉和明晰已經不太重要了!”上官飛羽笑道,“如今要用的是鐵腕!愚昧之人總覺得自己能以力勝天,可他們不知道在天之眼中,他們就是螻蟻。我崇雲宗掌控溪國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略加讓官府用些手段,還不將他們都驅走?老夫剛剛只說你功,沒講你的過,你自己回去之後還是要多多的思量,看自己錯在哪裡,能從長生鎮之行得到些什麼!間離啊,你可是我崇雲宗年輕弟子中最為出色的一個,老夫等人對你期望甚高啊!”
“是,弟子知道,君子三省吾身,弟子應當效仿之!”莫間離恭敬的回答,然後又是躊躇片刻,說道,“另外弟子在回宗的路上已經想了許久,心中有些所得,不知是否正確!”
“哦?你且說來!”上官飛羽眉頭一挑,點頭道。
“我儒修以禮儀教化萬民,以詩書傳承萬代,讓人識字脫出愚昧,建立國家形成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