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李錦風有意無意的總是問張小花關於秋桐的事情,可惜張小花到了浣溪山莊,還真的沒再見秋桐一面,知道的僅僅是從旁人嘴中說出的一點瑣碎,就這些也聽得李錦風很有趣味,後來李錦風突然想起,問張小花:“小花,你到平陽城也沒幾日,怎麼就突然認識了秋桐?我來平陽城比你久的多,怎麼就沒這個機會?”
張小花就把遇到秋桐的過程說了一遍,李錦風嘆息不已,道:“這麼好的機會,都被你遇到,要是我就好了,我必能把那個偷兒拎到秋桐的眼前。”
張小花再次撇撇嘴,道:“要是你,我的飯碗在哪裡?有異性沒朋友的傢伙。連某家的衣食父母都要算計呀。再說了,就你那樣子,還抓小偷,那天不是我,你的錢袋被人摸去,你也是不會知道的。”
李錦風一聽,眼睛不禁一亮,說:“這麼說,我跟秋桐都是遇到小偷,也都是因為你,我們的錢袋才沒有丟失,看來,我跟秋桐還真是有緣分呀。”
看著李錦風一幅極其自戀的樣子,張小花翻了翻白眼,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用張小花的腳後跟想,也知道李錦風對秋桐很有意思,不過,李錦風這樣強拉緣分的主兒,張小花還是第一次見到,估計在平陽城也是第一遭的。
倘若這樣也是緣分的話,那月老的紅線也忒不值錢了。
晚間,張小虎回來,張小花把今天的事情跟他說了,張小虎很是高興,心中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之前曲三爺是答應過浣溪山莊的事情,可張小花一天不得到山莊的訊息,他自然就一天不感到踏實。秋桐他也是見過的,張小花去浣溪山莊就是她帶去的,秋桐的話,張小虎還是很相信的。
餘下的幾日,張小花雖然還是躺在炕上養傷,可心裡卻是像是有個貓在抓,怎麼都不想再呆在炕上,老是想著回山莊,就連李錦風帶給他的書籍,都無心閱讀,而張小虎也是有些煩躁,畢竟內功的修煉不比練拳法,容易見到效果,這內功心法學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竟然還沒有摸到門檻,自然不能靜心。
於是兄弟兩人在屋時,不免大眼瞪小眼,一陣的無聊,張小花就問張小虎:“二哥,要不我先回浣溪山莊吧,在鏢局呆了幾個月,連這個屋子都沒怎麼出去,我也膩味了,山莊那邊怎麼說我也認識一些人,那邊的地方也大,跟咱們郭莊似地,左右我現在也能動,不怕骨頭再傷著,你看呢?”
張小虎思索一下,點頭說:“也好,看你在這裡神不守舍,也沒什麼趣味,等明日我找醫館的大夫最後再看一下,就送你回去吧。對了,聽你說那個車馬行就有車,等大夫看完,咱們就找那個車馬行,弄個車送你回去吧。”
張小花想了想,說:“二哥,聽我那個同屋馬景說,坐這個馬車好像還很不便宜的,我看我還是自己走回去吧,反正這麼長時間沒活動,走走也是好的,對了,這是我在浣溪山莊幹活的月錢,你先拿著,等有時間給爹爹和孃親帶回去吧。”說著,張小花從懷中掏出揣了好幾個月的銀錢,遞給張小虎,接著說:“這次來鏢局的主要目的就是看看你,把這個銀子給你,結果在這裡一呆就是幾個月,真是造化弄人啊。”
張小虎看著弟弟小小手掌中的這些銀兩,心裡酸酸的,不知說什麼好,過了許久,才開口:“小花,這些銀兩你先收起來吧,出門在外不比在家,諸多的不便,你自己在山莊,我也不在你身邊,需要銀子的地方多,你也給自己多買點東西吧,家裡的爹孃要的是你身體好,過的好,只有你先顧好自己了,再考慮給他們捎回去吧。”
張小花執意把銀錢放到張小虎的手中,說:“沒關係的,二哥,我在山莊也不出來,在那裡什麼都是現成的,吃的,穿的都不要我自己買,我還有什麼要買的?再說,這是我第一次領到月錢,有很重要的紀念意義,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