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一不知其二,先不說我的武功在未受傷前,在江湖上也只是二流的角色,現在沒了左臂,功力更是打了折扣,不及頂峰的六成。而且,我是在武功大成之後才受的傷,雖然對武功有影響,卻沒有你這般嚴重,像你這樣,還沒有習武的時候就已然手掌出現如此大的問題,說實在話,練什麼武功都是難以大成的。就如一個人在未成年前家道中落,你如是讓他中興家業,必是千難萬難的,而如是在他創業成功後,家道破落,再讓他創業,自然是比前者簡單的多,甚至會破而後立,更加輝煌。”
張小花聽著渝老的話,臉色陰沉的如同外邊的天空,等了會兒,才說:“可是,我終究是不甘的。”
渝老嘆口氣,說:“看你練拳的瘋狂,我就知道你放不下,這才教你的劍招,呵呵,隨你吧,拳譜在那邊的書架上,我許久沒看了。”
張小花依言走到一個書架前,果然,在架子上擺了不少的書,仔細看看有拳譜,也有劍譜,收集倒也豐富,可是張小花把那十來本拳譜翻來翻去看了個遍,發現這些都是自己以前在蓮花鏢局都看過的,也是一些江湖中比較流行的拳法。
渝老也看張小花看看這個翻翻那個,很是奇怪,問道:“你想看哪本拿去就是了,記著還我。”
張小花回頭問:“渝老,有沒有別的拳譜,這些好像都是江湖中很常見的拳法呀。”
渝老笑道:“張小花,這些拳法雖說是江湖中很常見的,可也不是一般人就能找到的,你挑一個先去看,若是有什麼不明白儘可以來問我的。派中的專用拳法,我這裡自然是沒有的,你也不必多翻。若是能傳授,我早就跟你說了。”
張小花好奇的問:“那你能告訴我派中都傳授什麼武功?或是拳法?”
渝老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這些事情,若是有緣,你早晚會知道,若是沒有,告訴你有什麼用,徒增煩惱罷了。”
隨後,又指著那些拳譜說:“別小看這些拳譜,雖然是最普通的,可也是最實用的,經過多少年,多少人的檢驗,若是你能精通,也是了不起的事情。”
張小花不禁紅了臉,道:“這個,渝老,我的資質您也知道,我總是忘記招式,沒辦法呀。”
渝老眨巴眨巴眼睛,說:“那你就更應該好好的看一本拳譜呀,這樣才能好好的記憶。”
張小花說:“不是這樣的,渝老,唉,算了,我就看這本吧。”
看說不過渝老,張小花也不打算解釋,隨手從裡面抽出一本拳譜,也沒看是什麼名字,放入懷中,跟渝老道了別,興趣缺缺的回去了。
渝老看張小花消瘦的背影,無奈的搖頭,低聲說:“這孩子,唉,還真是有點倔呀。”
既然有了些情緒,也就不再打坐,走下炕頭,來到張小花剛才看的書架旁,看著滿是灰塵的書架,渝老不免有些悵然,自己也不知有多久沒有看這些東西了,自受傷後,自己可是少了很多的雄心壯志,沒了如張小花一般的動力呀,也許自己應該再做些什麼?
等渝老嘆息完,轉身之間,突然發現書架間的縫隙還夾了本書,拿棍子小心地勾出來,也是一本拳譜,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掉進去的。
渝老吹吹上面的灰塵,隨手放在架子上。
張小花揣著拳譜,撐著傘,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走,心裡很是鬱悶,說實話期望越大失望真是越大,自己本以為能到渝老那裡淘上幾本沒學過的拳譜,能補齊自己的招式,可誰知道,竟然是一無所獲。這個結果可是他從來沒有想到的。
不過回頭想想,這也很是正常,那蓮花鏢局的習武館本就是教書育人的地方,自然有充足的拳譜收藏,而渝老不過是興趣愛好罷了,自己能看完習武館的拳譜,渝老那裡的應該不會再有新的發現,其實,若是真的在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