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聽了,笑著說:“這麼說的話,應該是你二哥大了。”
說完,衝張小虎拱手施禮道:“在下鳴翠堂長歌,見過師兄。”
張小虎見長歌如此大方,心裡更是歡喜,也是施禮道:“在下張小虎,見過長歌師妹。”
兩人施禮完畢,長歌就問道:“師兄就是最近剛剛投入門中的那個弟子吧。”
這話說的很是含糊,可張小虎卻是聽得明白,苦笑著點頭。
長歌笑了,道:“我說最近怎麼老是傳言,有個弟子靠裙帶關係投入縹緲派的嫡傳弟子中,心中很是不解,咱們這歐大幫主也不是偏聽偏信的主兒,怎麼能犯這樣的錯誤呢?現在看到張小花,我可是知道了緣由。”
張小虎有些不太明白,張小花連忙解釋道:“長歌姐姐跟我一起陪我們歐莊主出去過,這才會跟我認識的。”
張小虎也是恍然,然後趕緊讓開大門,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長歌師妹裡面請。”
那長歌卻擺擺手道:“不用了,師兄,堂主讓我送張小花過來,我還得趕回去的,明日還有比試,我得早點回去做準備。”
張小虎一聽,趕緊道:“聽說演武大會的比試很重要,師妹還是早點回去吧,就不請你進來一敘了。”
長歌又衝兩人施禮後,轉身就要離去,張小虎突然問道:“那個,長歌師妹,你明天在哪裡比試呢?”
聽了這話,長歌掩嘴笑道:“我們鳴翠堂的比試自然在堂內的,你們男弟子是不讓觀看的。”
張小花不由大囧,撓撓頭。
長歌看看張小花,又說道:“張小花明天不是也比試嘛,你可以去給他打氣。我看看明天結束的是否早,若是早的話,我也去雛鷹堂給張小花加油鼓勁!”
張小虎聽了,心中大喜,目送長歌遠遠而去。
待長歌走遠,兄弟二人這才進了院子,還沒等張小花坐穩,張小虎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小花,你怎麼也參加演武大會了?”
張小花只好耐了性子,把事情的原委又說了一遍。
張小虎聽了,不禁不安起來,說道:“小花,你怎麼由著性子來呀,這件事情怎麼也得跟我商量一下吧。”
張小花一愣,納悶問道:“這個事情有什麼商量的?不就是比試武功嗎?”
張小虎跺跺腳說:“小花啊,你沒在縹緲派呆過,你是不知道縹緲派的厲害,我以前在蓮花鏢局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資質不湊的,只要有了吃苦的勁頭,咱們自己不會比別人差的。”
張小花道:“是啊,二哥,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張小虎又苦笑一聲,說:“我在縹緲派這段時間可是長了見識,先不說錦衣幾階和布衣高階,就你參加的這個布衣一階來說吧,我還真看過幾個年幼弟子的比試,不瞞你說,我的自尊很受打擊的,我覺得我學的那點武功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你想想啊,一個個子剛到我胸脯的小孩子,武功招式比我好,內功修為比我高,若是到了擂臺比試,我被人家打下來,這個臉面往哪裡放?”
聽到這裡,張小花微皺眉頭,打斷了二哥的話,說:“二哥,我覺得你說得不對,這武功比試跟面子有什麼關係?若是為了面子,就不去比武,那你的武功就永遠不會有進步的。古人云的好:達者為師。不管別人是年幼還是年老,只要有我們能學習的地方,就應該虛心的向人家學習,你覺得呢,二哥?”
張小虎聽了,臉上微紅,低聲道:“你說的有道理。”
不過,旋即又板著臉說:“可你為什麼參加這個演武大會呢?你的武功底子我是知道的,若單純為了學習,你可以讓何隊長等人先好好地教你嘛,等練個三年五載的,再來參加也是不遲,你現在能打得過誰呀,又如何能從裡面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