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鵬笑道:“咱們派中雖然今年沒有挑選新的弟子,可也並不能說明派內就沒有新進資質很好的幼童呀。”
張成嶽聽了,眼睛一亮,笑道:“原來大幫主說的是水副幫主的兒子水天天吧,大幫主果然深謀遠慮,弟子不及呀。”
歐鵬擺擺手道:“無他,只是你光想著新收入門的弟子罷了。”
可張成嶽有些不放心道:“可是,大幫主,水副幫主對自己的兒子寄望甚深,在武功方面也是極為的挑剔,當時幫主答應過他以咱們縹緲派的傳承武功相授的,怕這水副幫主未必同意。”
歐鵬笑道:“這仙道跟武道,任誰人都是知曉高低的,別說水雨朋不知道底細,就算是把這個情況告訴他,他也要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哪裡會有什麼意見?況且這北斗神拳明顯就是仙道萬年的傳承,而我縹緲派是萬年前的四大仙修門派,說是我們的傳承,也未嘗不可的,而且這北斗神拳奧妙無窮,自然也不汙沒水天天的資質,從哪點來講都是水副幫主的福分。”
張成嶽點頭,道:“大幫主算無遺策,水副幫主感激也是涕零的。”
“嗯,”歐鵬說道:“這事情,就~無~錯~小說 m。QulEdU。cOm這麼定了,你找個時間,把水天天收入門下,先用這北斗神拳的拳譜教他,不必著急教授內功心法,等這北斗神拳有了成效,再教授不遲。”
停頓一下,然後說道:“以你掌教大弟子的身份,他應該是很樂意的吧。”
張成嶽有些訕訕道:“可是,大幫主,這輩分卻是有些差別的,不太好算。”
歐鵬笑道:“無妨,無妨,這北斗神拳也只有你跟張小花懂得,張小花非我縹緲派弟子,並不能教水天天,而且,就你說的情形,這廝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教人,還是你親手教的好。輩分這東西,不過是一個名分,等你以後做了縹緲派的幫主,縱然水雨朋比你高過一輩,又能如何?你放心,他欣喜著呢。況且,當日我也只是答應,讓弟子收天天做徒弟,可沒有說我自己收的。”
張成嶽點頭稱是,隨後又說:“還有,大幫主,張小花也要一份北斗神拳的拳譜,到底給不給他?”
歐鵬笑道:“當然給了,我當日都答應他的,而且,這事情就你我知曉,誰人知道其中秘密?這拳法你我練習都沒什麼益處,他人得到也只是無用。不過,你告訴張小花,這拳譜只是給他做個紀念,千萬不要傳授其他人。想必,他小小年紀,就是想傳別人,人家也未必樂意的,等他長大了,咱們新一代的弟子也成長起來了,也就不怕這拳法外傳。”
兩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張成嶽這才離開議事堂,去找水雨朋。
水雨朋是縹緲派的副幫主,但他一般都在洛水幫,這演武大會碰到長庚和尚,才剛剛回去,又被張成嶽用飛鴿傳書,叫了回來。
待水雨朋回來,已是幾天之後的事情,聽到歐鵬准許自己的兒子列入縹緲派掌教大弟子的門牆,水雨朋高興至極,果然如歐鵬所言並沒有任何的不滿。
等張成嶽忙完自己的事情,回到院裡,這才想到,自己的隔壁還住著一個混吃混喝的傢伙,讓人把張小花叫了過來,問道:“張小花,你在這裡也住了幾天,感覺還好?”
張小花知道人家是要攆自己走了,他這幾天並沒有休息,平日間不是練拳,就是煉氣,這小院處的天地元氣已經被他吸收的少了將近一半,他也是不敢再汲取,怕萬一出現什麼異狀,自己不好向張成嶽交待。
於是他笑著說道:“多謝張大師叔招待,這幾日在這幽靜的地方住的甚好,不過,浣溪山莊那邊似乎還離不開我,我也要回去看看了。”
張成嶽道:“浣溪山莊那邊,何天舒他們早就回去了,你倒是不用擔心,那藥草也都活過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