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居然還闖到了第三關的挑戰比試,由此剛才聽到張成嶽唸到五號擂臺時,那二百五十號的一點疑問,也由此釋然,張小花的底細他還是有一些瞭解的,能闖入已經難能可貴,他不是最後一名,還會是誰?
欣喜的緣由也很簡單,既然長庚和尚關注的擂臺,自然是他有把握的一戰,且不說,古人云的好:田忌賽馬,避短揚長。張小花這最後一名明顯的是吸引了大林寺的一名好手,他固然會挑戰失敗,可用最劣質的馬跑輸了敵方最優質的馬,這等便宜事兒,歐鵬還是樂見的。更況且,這匹馬兒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他的死活又與歐鵬有什麼關係呢?
歐鵬心中暗樂,長庚和尚可就臉色難看了。
這元了小和尚正是如他自己所言,是幾個小和尚中修為最厲害的一個,長庚和尚還想拿他來羞辱縹緲派的一眾年輕弟子呢,這剛一上場,就碰到一個弱得實在是不能再弱的對手(那是呀,練輕功都不會的弟子,還能有比他弱的嗎?),這場比試雖然能輕鬆取勝,可也喪失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呀。
而這時,擂臺之上的張小花和元了好似故人般聊了起來,臺下的長庚和尚眼珠一轉,沉吟一下就對歐鵬說道:“歐幫主,老衲好像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剛才咱們說的規矩,似乎有些不妥,老衲想稍微修改一下。”
歐鵬心裡“咯噔”一下,小心問道:“不是大師想怎麼修改?”
長庚和尚笑道:“剛才咱們說的只是一場比試的結果,這輸的人自然是不能再比試的,可這贏了的弟子呢?是不是還能繼續下面的比試呢?”
歐鵬暗自咬牙,思道:“這老禿驢,規矩都是你定的,我能說什麼?即便是下面的比試怎麼比你都沒有說,你想讓我怎麼說?你不就是看到自己的弟子碰到一個弱手,怕比過一場,不能再多比試唄。”
於是,歐鵬故作思考狀,說道:“那就依大師所言,若是敗了一場就不能再參加比試,而比試的勝者,還可以參加下面的比試。”
其實,就在歐鵬故作思考的時候,元了就啟動了他的點穴大計,只不過,這等身手在歐鵬和長庚和尚眼中,尚不值一哂的,所以他們邊說邊看,而張小花搞怪般左顧右盼,沒被點住時,歐鵬正在開口說話。
等歐鵬的話說完了,張小花也正好講元了踢下了擂臺!
這兩人的配合,不能不說是默契的。
反觀長庚和尚,看到元了被踢下擂臺,不由心中大驚,居然有些失態,身體竟然站了起來,可剛站到一半,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儀,等他再次坐下時,正聽到歐鵬的話尾。心中不由的大怒,心中暗道:“這廝是不是跟擂臺上的小傢伙串通好了,等我把話說完,他才動手的,若是早動手,我不是還能重新定個規則,讓輸了的選手能再次復活,可現在話已經說出,就似潑出去的水,還如何收回?”
長庚和尚無奈的看看擂臺那邊,沉重地點點頭,萬分的不樂意。
歐鵬看著長庚和尚的囧樣,心中大樂,想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算不如天算?”
這時,張成嶽也走回了蘆蓆棚,剛才他躍下擂臺,不好在眾人面前施展輕功回來,只好一步一步的走回,他是背對擂臺的,還沒等他走到蘆蓆棚,五號擂臺那邊的比試就結束了,聽到身後的歡聲雷動,張成嶽很自然的回身觀看,只看到張小花孤零零的一人站在那裡來回的抱拳,得意洋洋,心中更是大惑不解。
歐鵬見張成嶽回來,招手他過來,然後湊了嘴在張成嶽耳邊問道:“那個張什麼的,是怎麼回事兒?”
張成嶽也是附耳說道:“是張小花,弟子也沒鬧清是什麼緣由。左右時贏了,以後再問吧。”
歐鵬滿眼笑意的點點頭。
不多時,五個擂臺的比試結束,縹緲派的弟子都躍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