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張小花必然會開啟全身的毛孔,引氣入體的,可如今張小花已經進階《無憂心經》第二層,功法也是一變,只見他頭頂的靈臺大開,如同鯨吞般將無窮的星光引入體內,只一刻的光陰,比之前一盞茶時間吸入的星光都要多,若這時張小花清醒,必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吸入經脈的星光,再不似以前那般細不可感,而且那星光一部分流入經脈,被淬鍊融入經脈,一部分被體內白如瑩玉的骨骼所吸收,更多的,則是流入腦海中的一處神秘之地。
而小屋的另外一端,張小虎也是盤膝而坐,按照《飄渺神功》的內功心法吐納不止,雖說武道和仙道有截然的區別,可都是對全身的經脈進行淬鍊和使用,經脈是一般的,張小虎如今正是《飄渺神功》第一層,還不時存想有暖流自額頭流入呢,平日裡這般存想,只是內功的一個氣感的得到,並不能真的引入暖流,可今日不同,張小花在小屋中修煉,引來無窮的星力,這無盡的星力早就瀰漫了整個小屋,雖然他若鯨吞般吸收,也是不能全部自用,張小虎的周身也是籠罩不少的星力。
張小虎正存想間,突然感覺一股清涼之氣真的自額頭滲人,絲絲流入經脈,不由大驚,以為走火入魔,感覺睜開眼睛,活動一下手腳,卻是沒有絲毫的異樣,以為是自己的環境,又重新存想,可剛入定,那清流依舊絲絲滲人,張小虎不敢再運功,起x下得炕來。
這時的小屋滿是星光,可星光最是神秘,也最是細小,即便滿屋都是,也並不如夜空中所見,燦爛輝煌,只是平白多了一層的淡淡白光,眼睛並不能識別的出來,張小虎起身在屋裡轉悠一陣,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只看到張小花也是盤膝坐著,正恬然入睡,他笑笑,本想把弟弟放到蓋上被子,可手伸到一半舊停了下來,看張小花的姿勢,正是修煉內功的樣子,難保體內沒有真氣的流動,若是自己這般隨意的驚擾,難免會影響弟弟的修煉。
想到此處,張小虎這才又回到炕上,閉目思索一會兒,就躺倒在炕上,準備睡覺,今日的修煉跟平日不同,他也不敢再行修煉,若是走了岔道,卻是不妙。
可等他躺倒,輾轉反側總是不能成眠,心裡總有一種想法纏擾,閉目存想有氣自天上來,當然是因為沒氣,才存想的,可今日有這般機緣,竟然真的有氣自額頭滲人,這到底是福還是禍呢?
張小虎從心底隱隱覺得,這絕對是個大機緣,絕對是有利無弊。
想了一會兒,張小虎“呼”得一聲從炕上坐起,這有福不是禍,有禍躲不過,若真的是一般大機緣,自己這一猶豫,可就真得錯過,當即,張小虎立刻有了計較,盤膝而坐,以《縹緲神功》之心法吐納起來,依舊存想起來,果不其然,那絲絲的涼氣不停的自額頭滲人,流入經脈,還有些許也是流入腦海的神秘之地。
張小虎不比張小花,沒有經過系統的內功學習,他不僅在蓮花鏢局修煉過內功,在縹緲派中更是得到了溫文海的悉心傳授,對於真氣的溫養、淬鍊和搬運皆有心得,那絲絲星光滲人額頭,他就嘗試著控制這些星光融入自己的真氣中,可惜這星光卻是不受他的控制,流入他的經脈之後,順著那經脈向前流動,越流越少,只是由於額頭的星光不斷的滲入,這才保證了那涼流能在經脈中保持流動,並不消失,而等到那涼流行了一個周天,再到起始點時,只剩下絲絲的一點,又是跟著後來進入的涼流混在一起,接著流動。
張小虎心裡有些著急,他以為自己內力控制的不得法,那涼流不能匯入丹田,成為他的真氣,其實,那星光早已融入他全身的經脈,淬鍊著、融合了經脈,可以說他現在的經脈正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使他在以後的內功修煉中,有了更高的起點和旁人難以望其項背的資本,若真是如張小虎所想,只是淬鍊成內力,那倒是捨本逐末了。而此時,張小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