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猛嗅,隨即發現了前方的馬車,只見那茳豬張開嘴巴,惡吼一聲,徑直就是往最近的那輛馬車衝去。
馬車上趕車的拓丹堂弟子,臉色發白,腿都有些哆嗦,只將求助的目光投向藏在草叢中的外門弟子。那些外門弟子倒也不驚慌,只等茳豬進了圈子,這才從草叢內顯出身形,手提了寶劍,笑吟吟的看著那茳豬,混沒剛才的緊張。
茳豬正衝向馬車,突見如此多的人將它圍在中間,似乎也是大吃一驚的樣子,立刻就停了下來,隨即,又是咆哮著,往最近弟子衝了過去,那明晃晃的獠牙看起來份外的兇狠。
雖然是一臉的輕鬆,可那弟子也不敢怠慢,見茳豬衝到眼前,並不正面迎敵,而是將身一側,讓開豬頭,伸長劍就是刺往茳豬的脖子,就在張小花以為,這一劍肯定要刺中之時,那茳豬卻是一個停步,將肥胖的身體一扭,一口就是往那寶劍的劍尖咬去。
“這……這是野豬麼?”遠處觀戰的張小花差點將下巴掉在馬車之上,那茳豬的靈活,躲閃的巧妙,一口要出的角度,簡直比一個會武功的人都是不差。
等張小花揉巴揉巴眼睛仔細看時,那茳豬已經跟外門的弟子鬥在一處。這茳豬的體型比普通的野豬大了一號,幾乎比外門弟子腰高了,等它怒極,支起後面兩條腿往前撲去的時候,竟然比外門弟子都是要高的,它雖然不懂武功,可憑著皮糙肉厚,身形敏捷,幾乎跟那外門弟子鬥個不相上下。
“唉,原來如此,怪不得拓丹堂的弟子聽到要到幽蘭大峽谷來,就是害怕,光憑這個一個茳豬,就是幾個拓丹堂的弟子都不能對付的,更何況若是突然出現一群茳豬呢?”此時的張小花才突然明白“幽蘭暮煉”的危險性,突然他又想到:“似乎這野豬是成群出現的,不知茳豬是不是也住在一起呢?”
可是,聯想到剛才探路弟子的白旗,張小花有些明白了,這頭茳豬估計是偷偷出來吃野食的,脫離了大部隊。
就在張小花走神的這一陣兒,場內又有了新的變化,那外門弟子應該是熟知這茳豬的特性,手中的長劍除了茳豬的口和眼睛,並不往其它地方招呼,終於在數次嘗試後,趁茳豬一個破綻,正是刺入它的右眼,手腕一轉就是將眼睛挖出,然後隨著長劍的拔出,茳豬眼睛就成了一個血洞。
茳豬瞎了一隻眼睛,更加的怒吼連連,如同瘋了一般的往那弟子身上撲去。
而此時,那弟子更是成竹在胸,施展身法不斷的躲閃,想要再找空隙,將它斬在劍下,又是數招過去,那茳豬兇猛,外門弟子竟難以尋到明顯的破綻。
領頭的外門弟子抬眼看看四周,有些不耐,將手一揮,叫道:“師弟切莫周旋了,這茳豬就是你的了,我們不與你爭搶,只是此次正是茳豬地盤,時間久了恐有意外,眾師兄弟就幫你一把,咱們趕快趕路要緊。”
說完,左近三、四個弟子也是挺劍而上,夾擊起來,果不多時,就被一個弟子趁亂又刺瞎另外的一隻眼睛,而緊接著,最先的弟子就是一劍刺入茳豬胸口,隨著他長劍抽出,那茳豬才哀嚎幾聲,匍匐在地上,鮮血留了一地。
那弟子拱手道:“謝幾位師兄幫忙。”
一個弟子笑道:“也莫謝我們的,要謝還是謝這頭茳豬把,它可是衝你過去的,要不,這十個積分,可就是旁人的。”
那弟子笑笑不再言語,走到茳豬屍體前,拽起茳豬的尾巴,長劍一揮,就是割下,回身走到馬匹旁邊,從馬背上拿去一個大皮囊,扔在裡面。
觀戰的其他弟子也各自回到馬上,眾人整頓了隊形,接著前行,又過了大約半日的工夫,車隊又折了方向,這次卻是往西而行。
行了一陣,就見陸離宏走到張小花的車前,笑道:“任師弟,可曾見過如此兇猛的野獸?”
張小花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