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呀,小弟早就對陸師兄的大名如雷貫耳的,現在看到更是傾慕,人如其名呀,不凡不凡。”
旁邊的陳峰笑早在心中對張小花剛才的舉動暗自豎了個大拇指:“這才是不忘本的真漢子!”隨即拍拍張小花的肩膀,道:“這也是我們天目峰最近幾年武功最有天賦的藥童呀,現在雖然年紀還小,可隱隱有幾分陸師弟當年的風範。”
陸離宏看著張小花,含笑道:“那是,任師弟可是回春谷聶谷主的準姑爺,這身武功哪裡能差了去的?”
此話一出,陳峰笑等人微皺眉頭,就是大廳內的其他弟子也是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情,看著張小花的目光已經有所不同。
張小花來自回春谷的背景大家自然是知道,可他作為回春谷的姑爺這件事,卻算是一個稍微隱瞞的事情,並不適合多人知道。當然,他跟平常的藥童不同,其他人也是知曉的,可,他們也都懂得什麼應該知道,什麼不應該知道,所以,他們根本就不會詢問。
陸離宏現在當面說了出來,卻是直接將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豈能不讓別人對張小花“刮目相看”?
話音剛落,陸離宏就一臉的懊悔,表情變的簡直比翻書都快,一打自己的嘴道:“唉喲,任師弟,你看我,酒後失德,見諒啊見諒。”
其實,張小花哪裡會在乎這些,連忙笑道:“陸師兄可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小弟就這一點兒隱私都被遠在武鳴堂的師兄知道了,真是佩服的緊呀。”
張小花是不在意,可楊耀不能不在意呀,這張小花可是他一手從回春谷帶來的,於是他若無其事的看了陳峰笑和武周墟一眼,兩人也是會意,皆笑道:“陸師弟雖說現在是武鳴堂的外門弟子,可也以前也在拓丹堂跟我們稱兄道弟,咱們既然是弟兄,那關起門來說話自然都是自己弟兄知道的,陸師弟剛才的酒話,也只有咱們弟兄知道,別人若是知道,就是……”
話沒說完,眾人早知其意,自然也不能讓他們把話說完,鄒書明等人皆舉杯道:“陳大當家和武大郎放心,就算是隔牆有耳,咱們弟兄也要把那個耳朵割了下來,來,盡乾一杯。”
陸離宏也是拿起酒杯:“來,任師弟,師兄給你賠不是。”
“這個……”張小花有些沉吟,旁邊的陳峰笑見狀連忙解釋:“陸師弟莫怪啊,任師弟年紀還小,喝不得酒,不如以茶代酒?”
陸離宏笑道:“任師弟站在面前比我都要高了,如何能還小?來,一定要喝酒的,那才能是男子漢,才能當真正的姑爺!”
這話有些粗俗,卻正是合了其他幾人的心思,鄒書明等人皆是鬨笑。
張小花聽了,笑道:“既然陸師兄非讓小弟喝一杯,小弟也不能薄了師兄的面子,不過,這是小弟第一次喝酒,只這一杯如何?”
陸離宏笑道:“要的,要的,只要任師弟給這個面子即可。”
張小花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杯,舉在胸前,示意了一下,仰面引了,陸離宏道:“好。”隨後也是一飲而盡,其他人也跟了。
拓丹堂的釀酒雖然沒有回春谷的百花釀好,可也算是一方的佳釀,吃在嘴裡倒也比先前欣榮幫的酒好喝了許多,不過,張小花也僅僅一杯,再不多喝,他先前已經說過一杯,陸離宏也答應,幾番勸酒不成,眾人也就不再勉強,各自落了座。
陳峰笑本是讓張小花坐了自己旁邊,讓他多跟陸離宏親近一些,可張小花卻推說要跟楊耀說點兒私事,只坐在次席楊耀的旁邊,陳峰笑看看陸離宏只拿了筷子夾菜,就不勉強,跟著武周墟依舊陪著陸離宏飲酒說話。
等張小花坐了,楊耀臉上很是歡喜,低聲道:“任師侄,當日把你發配到這個地方,我還是擔心多日的,隨後碰到堂主,還特意稟報他老人家,想將你調回白嶽峰,只是其中有些不便